陈其昭老实道:“不动。”
可他也没动啊……
棉签被拿走,沈于淮视线扫过陈其昭脸,似乎在确认什。
陈其昭分不清自己脸上是伤口热烫,还是别。
沈于淮视线仿佛把他看光。
面前,尤其是对方眼睛。
陈其昭没说话,他低着头,视线无处安放。
最后只能停在沈于淮脸上,沈于淮没戴眼镜,双眼睛深邃认真,倒映稍许光亮里,陈其昭仿佛看到自己狼狈。
消毒时刺痛感似乎没有,陈其昭看着沈于淮眼睛,从他瞳孔到他眼睫,点点地往外延伸,看他眼尾,看他鼻梁……对方脸近在眼前,陈其昭从没这近地去看沈于淮。
他眨眨眼,移开目光,没会他又将视线移回来。
沈于淮:“好。”
陈其昭忽然感觉到自己心跳声加快不少,扑通扑通,仿佛要跳出胸腔。
他觉得点也没好。
医药棉签挪个位置,刺痛感觉淡些。
沈于淮手指点在陈其昭脸上,略微冰凉触感固定住他。
这时候,沈于淮忽然笑下,眼尾稍弯。
陈其昭怔住,他第次见沈于淮这笑。
沈于淮无奈道:“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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