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督主奔波。”
“不必谢,亦不是帮你,不过目相同,合作而已。”陈河缓缓说道。只是他再看向顾见骊目光,早已没当初随意。
顾见骊转过头从窗户望向天幕,心里盼着最近几日可千万不要下雪。若是起风就更好。
傍晚,昌帝又派人召骊贵妃。
骊贵妃说顾见骊
巨大愤怒压得顾见骊喘不上气。所有胆怯畏惧都不见踪影,只剩下杀这个狗皇帝决心。
第二日中午,陈河悄悄潜进咏骊宫,告诉顾见骊昌帝寝殿里诏书中册立太子人选是已经被发配北疆二皇子。也许元宵宴之前立下诏书,还未来得及更改。
闻言,顾见骊松口气。
“太好……”
原本她拿不准诏书上太子人选会是谁,若是三皇子或四皇子,她免不得要学广平伯府当初在她赐婚圣旨上使出把戏。竟然是如她愿是二皇子,那便少危险、困难节。
缓缓闭上眼睛,温柔地摸摸她头,好似怀里顾见骊还是那个她看着长大小女孩。她努力笑起来,紧紧握着顾见骊手,说:“明日不可期,们也许不能活着离宫。有件事情,姨母要告诉你。你还记得你母亲是怎去世吗?”
顾见骊转头,望着桌上供奉牌位,泪水模糊视线。
“记得。早产伤身,卧床不到年便去。”
这是顾见骊心里道疤。
在她很小时候,她觉得自己不如姐姐出色。心想父亲和母亲已经有那出色姐姐,如果母亲没有怀她生她,就不会那早去世。没有多余她,父亲、母亲还有姐姐就会家人幸福生活在起。是她多余存在害死母亲。
“好?”陈河若有所思地瞧着顾见骊脸上表情,“为什好?”
“越乱越好。”
骊贵妃匆匆上楼来,见到陈河吓跳。她看向顾见骊,说道:“酒窖里酒都拿出来。分量足够。”
顾见骊点头,问陈河:“陈督主,明天晚上与东厂生事可准备妥当?”
“已经派人故意生事端。今天晚上东厂那些人必然报复。明日再来往,到明晚时间刚刚好。”
骊云莞苦笑:“姐姐身体很好。那时候你父亲不在京中,昌帝酒后失言表露心迹,更是暗示你父亲差事危险。让姐姐担惊受怕动胎气这才早产!”
顾见骊不可思议地看向骊云莞,她字顿:“您是说,昌帝恐吓让母亲送命。是这个意思对不对?”
骊云莞艰难点头。
“所以父亲为什……”
“你父亲不知道。你母亲认为若你父亲知道定然要报仇。当时你姐姐四岁,你刚出生。太危险。她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便决定到死也没说出这件事,亦不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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