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镜凑近她耳朵,口气阴森:“顾见骊,是太纵着你?竟让你胆敢怜悯。”
“你不要这样对!”顾见骊语气坚决。
她听见姬无镜在她耳畔轻笑。
他握住她不盈握细腰,将她腰臀拉近,紧密相贴。
炙热与坚硬触觉让顾见骊瞬间
为什要对她好?她哪里值得他对她好?她欢喜与眼泪又有什关系。落入他掌中,就是他东西,逃不掉,除非被他毁掉。
毁她,让她和自己样衰败下去——这样声音在姬无镜心底阴暗地叫嚣。
这世上有种人将自己层层伪装,刀枪不入,唯惧怕地就是被人撕下伪装。被别人看透会让他极其没有安全感。就像上战场将士被撕下盔甲,任为鱼肉。
而让他更没有安全感,是他惊觉自己太过在意她。
不能割舍,那就毁灭。
不由已,她对他多些包容,陪着他,哄着他。不气不恼,凡事不多计较。
可若有天姬无镜解毒呢?若她原本以为几年,变成十几年亦或是几十年呢?那她又是否真愿意辈子留在广平伯府,归不得家?
归不得家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父亲、姐姐、陶氏和小川脸浮现眼前。顾见骊忽然惧得很。
顾见骊从来没有想过这个。
她迟疑。
毁她,让她和自己样衰败下去——这道声音越发粗重。连带着,姬无镜喘息也粗重起来。
他手禁锢着顾见骊,另只手抚过她身体。柔腻湿软肌肤入掌,掌心便也跟着酥麻起来。那肖想许久温柔尽在掌中,他竟可笑得纵她那久。
顾见骊从未被姬无镜这般对待过,她怕,哽咽地哭。口中氤着血腥味儿,顾见骊吐字不清地喊着“放开”,还有些别求饶话。而所有哭声又尽数被姬无镜吞入腹中。
随着顾见骊挣扎,水花四溅,弄湿姬无镜身上宽松雪衣。水珠儿溅到他脸上,随着他面无表情脸颊慢慢滚落,又滑进他衣襟。他微眯狐狸眼没有温度,只有想要摧毁美好戾气。
顾见骊趁着姬无镜解束带时慌张转身,想要逃出禁锢着她浴桶。然而她刚刚转身,胳膊就被姬无镜握住,将她向后拉去,三千墨发贴在姬无镜胸膛,沾水,湿漉漉。
她微微迟疑,让姬无镜藏在眼底最后丝温度也淡。
姬无镜将她拽起来,伴着水声。浴桶里水溅出来,染湿姬无镜身上松松垮垮雪衣。
顾见骊松握住姬无镜手腕手,撑在浴桶边缘,心里慌乱。
姬无镜掐着她脖子手转而捏住她后颈,将她迫到面前,撕咬般去吻她。
顾见骊吓坏,胡乱去推他,换来得却是姬无镜跨入浴桶,更为固执地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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