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昭,你真烦人,欺负个病人。”顾见骊抱怨着,不高兴地转身进屋。
她想回床上躺着去,经过梳妆台时,她抓起搭在椅背上条披帛,扔到铜镜上。从艳压群芳安京双骊到麻子脸?顾见骊不敢想。
不过她很快也不能再想这个。
因为只是又过两日,她病症极度恶化下来,丘疹变成大片疱疹,又陆陆续续变成脓疱疹,皮肤火烧火燎地疼,人也烧得迷迷糊糊,全身乏力,下不来床。
顾见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问
纤纤玉指白皙漂亮,并没有任何被磕到打到痕迹。
姬无镜不可能打到她手,他怎可能连这点准头都没有。可姬无镜还是低下头,认真看着她手,半晌,握住她手,把她娇嫩手整个握进掌中,像模像样地给她揉揉,又放在唇边吹吹。
他挑起眼睛望向顾见骊,问:“还疼吗?”
顾见骊本正经地撒谎:“疼呢,还要揉很久才会好。”
姬无镜继续轻柔地揉着她指尖儿,忽然扯起侧嘴角,笑。
下。重重花盆从台阶摔下去,摔个粉碎。怒放花朵被压身泥。
栗子眨眨眼,吓得转身就跑走。
“唔,不小心。”姬无镜漫不经心地说。
顾见骊不太高兴地看着他。
姬无镜侧过脸回视,对上她眼睛,懒散问:“怎?”
顾见骊打量着他神色,也慢慢翘起嘴角,温声细语:“不要生气,以后都不收别人东西。”
姬无镜目光微凝,像有把小锤子在他心上轻轻敲下。他抬眼看向顾见骊,拉长腔调,慢悠悠地说:“顾见骊,你最近性情有些变化,是不是怀身孕啊?”
顾见骊怔怔,反应过来,挣脱手,双手去推姬无镜,拧着眉说:“你可真烦人,翻老黄历笑话!就没见过比你更小心眼更记仇人!”
刚说完,顾见骊忽然觉得阵眩晕。姬无镜急忙扶住她,两个人距离猛地拉近,顾见骊目光躲闪地推开他,别别扭扭地说:“你别这近地看脸。”
她装着不在乎,可怎会不在意这张几乎毁容脸呢?
顾见骊欲言又止,然后将手里那盒十锦糖递到姬无镜面前,有些生气地说:“要不你把这个也摔吧。”
姬无镜盯着顾见骊眼睛,忽然抬手打,十锦糖从顾见骊手中脱手而落。精致盒子抛起又落下,落地时,磕下,自动打开,里面五颜六色糖果落地。
顾见骊视线随着十锦糖移转,看着满地糖果,她收回视线,摸摸自己手,说:“你打到手。”
姬无镜嗤笑,道:“不可能。”
“真,都红肿破断,你看看。”顾见骊将手递到姬无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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