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镜随意从浴水里捡根不知名药材,随意捻着,问:“这是你父亲送过来那套方子?”
“嗯。”隔着帕子,顾见骊声音闷闷。
“怎记得这个方子要配合下针?”姬无镜问。
顾见骊又“嗯”声。
“你又不愿意下针,那这方子也没什效果啊。”姬无镜懒散道。
季夏刚想走,听长生话,她转过身来,也不看长生,而是冲着绿毛鹦鹉拉长音:“长生——
“蠢!”绿毛鹦鹉小脑瓜歪,很配合地说出下半句。
季夏眉开眼笑,瞥眼长生黑脸,大摇大摆地往外走。
季夏不过是让栗子给姬无镜送鱼食,在姬无镜面前转转,再无意间把顾见骊因为罗慕歌发火事情说给姬无镜而已。
季夏早就发现,姬无镜虽然对府里几百号下人都没个好脸,可是对长生和栗子这对兄妹态度倒是还好。
咬咬牙,转身去找栗子。
栗子正坐在长生院子里,逗绿毛鹦鹉玩。
“栗子,你上次不是夸这个镯子好看吗?送你!”季夏不由分说把手腕上镯子撸下来套在栗子手腕上。
“好看!”栗子大喊声,高高举起手来,开心笑着。
绿毛鹦鹉被栗子吓跳,扭头飞进笼子里,细着嗓子叫:“长生,蠢!
“下针,等下季夏给下针。”顾见骊将捂在脸上帕子拿下来,缓缓再覆。药物作用,她脸红红,甚至有些肿。
姬无镜“咦”声,诧异地打量着顾见骊。
他怎记得顾见骊特别怕下针,她可怜兮兮拉着他袖子喊叔叔就是为不下针。姬无镜目光
姬无镜去找顾见骊时候,顾见骊趴在浴桶里几乎快睡着。浴桶里水加很足药,狭小二房里水汽氤氲,弥漫着很浓重着药味儿。
姬无镜拖把椅子到浴桶前坐下,他分明已经尽量不发出声音来,可是当他坐下来时,顾见骊还是醒过来。
顾见骊迷茫地望姬无镜眼,有些反应迟钝地低下头,捡起落在水中帕子。本来浸药汤帕子是敷在脸上。可是随着她睡着,帕子也落在水中。
“掉。”她慢吞吞地说着,动作有些懒倦迟缓地重新拧拧帕子,再将帕子覆在脸上。
她略微低着头,双手捂着帕子,热气腾腾帕子覆在她脸上,让她脸上肌肤隐隐作疼。
它至今,只会这句。
季夏挽住栗子手,笑着说:“栗子帮个忙好不好呀?”
“好!”栗子使劲儿点头,连什忙都不问。
季夏低声吩咐着。
长生把绿毛鹦鹉从鸟笼子里拎出来敲它头。等栗子开开心心地跑出去,长生瞥季夏眼,语气不善:“啧,胆子小到这样凭白丢个镯子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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