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星澜捧着小把小野花,扭歪扭歪地跑过来,喊:“哥哥,哥哥!
让顾见骊意外是温静姗见解独到,三言两语解决几个顾见骊犹豫不决问题。
顾见骊不由由衷夸赞:“静姗姐姐懂得可真多!”
温静姗浅浅笑着,眉眼间却染上几分落寞。她说:“阿崇少时开始接触朝政,他亦不避着。看得多,也听他说多,自然也就懂些。”
顾见骊心里顿顿,忽然想起件事情来——
她久留宫中并不现实。温静姗才是姬星漏生母,是大姬太后。姬星漏毕竟年幼,若扶温静姗垂帘听政,宫中有陈河相扶,朝中有右相,军中有父亲。近几年多为姬星漏培养新臣,熬个几年,待姬星漏再长几岁,切可大安。
天子越是年幼,朝臣越是轻松,还能浑水摸鱼,偷吃偷拿。
顾见骊深知这点,她日不曾放松警惕,兢兢业业。她晓得姬无镜没耐心性子,管理朝臣之事定然指望不上他,若是有闹事反贼,倒是可以让姬无镜去处理。
不过让顾见骊十分意外是陈河在这场重整朝纲中起很大作用。他不仅将宫中事由打理得井井有条,只要是交给他事情无不妥帖办好。他进能杀伐果断,退能拉拢人心。
顾见骊望着桌子上四处送上来折子,轻叹声。
“怎?”温静姗偎在窗下罗汉床上,正在瞧姬星漏昨天功课。
如今看来,温静姗在处理朝政上自然是比她这个完全没接触过人强上许多。
顾见骊焦虑许久,如今豁然开朗,下子放心,心情亦大好。
登基大典之日,千挑万选,选在二月初四,差不多是当初逼宫后个月。为登基大典,顾见骊又是顿忙碌。
姬星漏坐在台阶上,唉声叹气。
几个侍卫不敢出声。
顾见骊蹙着眉,说:“宦官当权恐不长久。虽说眼下陈河是值得信任。可日后星漏长大,西厂换新任督主呢?是女子,在此之前并不关心朝堂之事,那些文武百官黑白还没有分清。眼下正是乱时候,若是时糊涂错用人,恐要酿成大错,亦是给星漏日后添麻烦。”
姬星漏正趴在小桌子上写字,闻言,他看顾见骊眼,翻翻白眼,脸不屑。
温静姗想想,说:“识人这事本就不易,不是朝夕。如今朝中势力盘知错恒,像有无数钩子,将这些臣子牵连在起。他们臣服之心恐亦不真。重用他们不如今科加试,广纳人才,多为朝廷挑选新人。”
温静姗因为嗓音被毁,极少这样口气说这多。
顾见骊顿时觉得她主意很好,她拿着几道奏折走过去,挨着温静姗坐下,又拿另外几桩不太确定该如何处理政务询问温静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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