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吕公弼归家,被母亲马氏叫到跟前。
“这些画像你瞧瞧,可有相中小娘子,便告诉娘,娘给你张罗。”马氏慈祥地笑道。
“母亲,不想娶妻。”吕公弼对马氏行礼,便要告退。
“给站住!别以为不知道你今天干什去!”马氏突然冷下脸来,“当年你心悦她,娘是不是为你尽心张罗?她不规矩,是她离家出走,是她不珍惜你,不顾亲戚情面,生生打们脸。如今她更是自甘堕落,成囚犯。你们身份悬殊,断然不可能,你知不知道?”
吕公弼道:“她当年因听说有可怕怪癖,才会离家,不愿与定亲。”
“没、没什。”崔枝忙道。
吕公弼却并无放过崔枝意思,死盯着她。
崔枝动动眼珠儿,磕磕巴巴道:“她、她说过……你有怪癖……很吓人,三叔却坚持要结成亲事,她很害怕,才要离家出走,去闯荡江湖。”
吕公弼本在盛怒之中,拳头紧握在身后,怒火随时都可能会决堤爆发。但当她听到崔枝这番话后,怒气颓然消减,眼神瞬间多几分狐疑。
“她说有怪癖?”
却不满韩琦态度。
“这可怜,还不忘捧着吃食出来,可见你自有知足地方,这就很好。”韩琦收回看向崔桃目光,目视着前方,“何必求全,求全伤人伤己。”
崔桃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没有什事是完美,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样那样缺憾。味地求全,去追求完美,不仅会让自己疲惫不堪,也可能会让别人觉得很累。
“行吧,有好吃就行。”崔桃拿起块荷叶糕塞嘴里,接着又塞块,鼓起两腮像极吃东西松鼠。
韩琦见她此般,又轻笑声。
马氏皱眉:“这话何意?你有什怪癖?”
“儿子便是没怪癖,才会觉得当年事其中有怪。”吕公弼语气坚定。
马氏明白过来,“却有何用?都过去这久,她如今也并
崔枝瞄眼吕公弼,连连点头,“对,怪癖,很可怕那种。”
吕公孺闻言后噗嗤笑声,当即被吕公弼狠狠瞪眼,他马上恢复闭嘴严肃状,站直身子。
吕公弼打发随行而来丫鬟婆子先将崔枝送回府,随即在桌边坐下来,他对着崔桃刚才坐过位置出神,眉头紧蹙,难以展平。
“有何怪癖?”吕公弼忽然侧首问吕公孺。
吕公孺不禁又笑起来,“也好奇呢,二哥有什怪癖?”
日落余晖映照在几人身上,把每个人和每匹马影子都拉得很长很长。
……
八仙楼,三号雅间内。
吕公弼负手站在崔枝面前,吕公孺则远远地靠着窗边站着,静默瞧着俩人,不敢吭声。
“她当年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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