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便告诉你，天香楼不过是
家主人
个产业。小姐若把事儿做好，得家主人赏识，再为你开个比这大
天香楼都不在话下。”孙妈妈小声告诉崔桃道，并且警告她这个事儿绝不能外传，否则死。
崔桃随即应。
孙妈妈经
“这倒也不难，只要小姐肯留在们楼里，定为小姐寻个如意郎君，便是侯府将军家妾室也是使得。”
崔桃嗤笑声，“谁要做妾。”
孙妈妈闻言后吃惊不已，想不到眼前这位花魁竟是个大胃口，但凭她那出身，如何能做正室？这不是痴人做梦
！
“靠山山倒，靠男人男人跑。想如孙妈妈这般，自立门户，有自己营生。”
孙妈妈恍然地点点头，经过这番谈话，倒是越发佩服起崔桃来。请楼里妓子以伺候男人哄男人为乐而活，真真鲜少有像她这般有志向。
太过符合楼里太多勋贵子弟口味。
“不知小姐才艺如何？”她总不能花重金请个假把式回来。
崔桃当即试古筝、琵琶、竹笛等乐器，不管哪样，皆曲风鲜明，宛转悠扬，令在旁听孙妈妈在心里惊叹波又波。
她这是捡到宝！
“绝不会拘着小姐，你想什时候接客就什时候，若不愿意尽量帮你周全，这得来钱财，天香楼只留四，小姐留六如何？只要小姐能伺候好们这里贵客，各式样上等衣料、珍宝应有尽有。”孙妈妈立刻改她先前提出普通却只是价钱稍微高条件，给崔桃‘破例’分成。
“若不行，便算。”崔桃当即起身就走。
孙妈妈坐在桌边微动，笑看崔桃：“小姐若图别，天香楼或许没有，但你想自立门户，有自己出息，那这京城诸多青楼没家能比得上。何不想想，谁会养个跟自家抢饭碗人在楼里，便是应你，也是骗你，但们这不样。”
“哦？”崔桃转身看向孙妈妈，“如何不样。”
“以后你自会知道。”
“那怎知孙妈妈不是骗？”崔桃紧逼。
崔桃看着新沏好茶，“鲜绿漂亮，匀整光泽，入口便是清甜、清香和清新。这青楼里女人于那些男人而言，便如这茶般，头道是新鲜，味儿是好，愿意多品会儿，但多泡几遍，终究会如白水般，没味道。”
孙妈妈叹口气，附和地点点头，“倒也没办法，谁都有老天。”
“在扬州日子也是好，妈妈可知为何不惜千里迢迢来汴京？”崔桃半垂下眼眸，睫毛微微颤抖，可见她面容蒙上层淡淡哀伤，似在为什发愁。
“为何？”孙妈妈其实也想解这点，他们天香楼可不是随便什人物都可进。
“为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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