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性儿,若不在山寨里,过正经日子也能撑起来。”
“却不行,生不孩子。”王四娘叹道,“这母鸡不下蛋,在好些人眼里就成只死鸡。”
“不必理会庸人想法。”崔桃道。
“以前是有段时间想不开,也是想过做个像萍儿那般性子娇滴滴妇人。后来发现自己若再老实下去,那注定要被欺负,任人揉搓。都是死鸡,还有什可怕?使劲儿拼呗!最后比寨子里那些男人都强,但性子也凶悍,不凶镇不住他们!”
王四娘憨笑着挠挠头,跟崔桃表示其实有时候她也知道自己性子粗鲁,奈何改不过来。
荒院内。
王四娘和萍儿见崔桃端着空盘和空碗回来,个高兴,个失落。
“猜错吧?赶紧点,把脑袋凑过来。”王四娘作势张嘴,往自己手指上哈气,准备弹萍儿脑壳。
萍儿无奈地把脑袋凑到王四娘跟前,在王四娘要动手之前,吓得紧闭双眼。
共三下,每下都结实地打在额头上,疼得萍儿冷吸气,红眼眶,完事儿赶紧用手揉着脑袋。
没长良心,不过倒随他们怎说,反正不会在乎那几声狗吠。”
清者自清,崔桃做人从来只求问心无愧,更不会活在别人嘴下。
“你没错,但三人成虎,防患未然总有好处。谁说你辈子都会是女囚?”韩琦让崔桃不必为此事较真,事情过去,不提而已,也没什大不。
崔桃想想韩琦说得也对,对韩琦叹句‘民智尚未开化,等还需努力’,就扭头走。
韩琦微蹙下眉,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见崔桃突然折返,从门边冒出个头看他。
“拿打赌?”崔桃把托盘递给王四娘,坐在梧桐树下躺椅上。
“们打赌猜韩推官到底会不会吃崔娘子做饭,萍儿不信会吃,猜会。”
王四娘把手里托盘转交给萍儿,告诉她是她输,她就该继续干活洗碗。
“看来还是解情况,萍儿觉得韩推官那样人物,是不大可能会愿意吃咱们这种出身人做东西,该讲究身份,清高傲慢到骨子里去。却说事儿没那复杂,崔娘子做得好吃那就吃,那香谁能忍得住!”
崔桃乐,不禁打量番王四娘,瞧着五大三粗,性子泼辣不讲理般,实则却很有自己见地和想法。
“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今有崔桃为东京城太平做天香楼内应,都是巾帼英雄,对不对?们有分别?”
韩琦怔,摇下头,表示没有分别。
“那就好,以后还给韩推官做饭吃。”若三观不合,你便不配吃饭!
崔桃随即飞快地进屋,把桌上空碗筷端走,刚才走时候她忘记拿。
韩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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