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想想,除隐藏死者身份这个可能之外,杀人取头还有何用处?”韩琦提示王钊道。
王钊蹙眉思考片刻后,恍然大悟道:“交差!比如雇凶杀人,雇主想确定对方是否真把人杀,可能会令其提头来证明。仇杀!为祭奠,取仇人首级来祭奠亡者。”
“不错。”韩琦肯定王钊分析,随即问崔桃更偏向认为是哪种。
“凶手分尸手法熟练,抛尸行为狂妄,不像是第次杀人。他解袁峰没有订亲情况,在袁峰被榜下捉婿之后,就立刻伪装身份去万侍郎府和秦侯府告状。可见凶手监视袁峰已久,蓄谋已久。他之所以选择在放榜日之后杀害袁峰,怕不是巧合。不管是否涉及到雇凶,这其中必有报仇成份在。”
试想有什比‘努力到头场空’更惨事?
亡;二不该在抛尸之时留下刺青,令死者身份容易辨识。”。
王钊等人想想,都觉得崔桃说得有理。
“抛尸于市,张狂妄行,藐视官府。”
韩琦叹凶手根本没有把朝廷律法和开封府放在眼里。在天子脚下,皇城根儿地下,他肆意抛尸不说,居然还敢冒充另名进士去两名官贵府上告状,可谓是肆无忌惮,狂妄至极。
王钊等人接着点点头,又赞同韩琦话。
如果是雇凶,那就是雇主为报仇,故意这样要求杀手如此杀人报复。如果不是雇凶,那就是凶手本身杀人报复。
大家都不禁唏嘘,这凶手报复人手法太狠毒。
“那会是谁跟袁峰有这大仇怨,狠绝得非要他这样死,而且还要他头颅去祭奠?”王钊惊诧地问。
“袁峰不过是名读书人,奔着科考书生大多门心思闭门苦读,鲜少会掺和外事儿,其所结交之人皆应是文绉绉书生。据欧阳修所述,他性子内敛,很少会得罪人,只有在气急之时才会有脾气。此案凶手若留其头颅是为祭奠,看起来倒更像是上辈恩怨。”
韩琦打发张昌去请欧阳修来。如今汴京城内,解袁峰过去人只有他,若还不行
“既然凶手如此猖狂,又无所谓死者身份是否被发现,那照道理说头颅也该跟身体其它部分样,被抛在街上。可们搜查这久,怎都没发现?”王钊搓着下巴疑惑着。
李才想想,忽然瞪圆眼,好像突然发现个很大真相,“头毕竟是圆,会不会是滚到什犄角旮旯,们没注意到?”
众人:“……”
“人头也不算小,若也被抛于街市,应当很容易被发现。既然至今还找不到,更偏向认为凶手留下头颅。”崔桃道。
“为何?”王钊越发疑惑不解,“凶手不是无意于隐藏死者身份?那他留死者头颅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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