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官人赏识,官人若喜欢,可以把自制末利熏香分给官人些。”潘氏说话态度比之前正经些,似乎很高兴崔桃识货。
“你自制?别处没这香味儿?”崔桃确认问。
潘氏应承。
崔桃神神秘秘地带着潘氏去另处说话。
“潘娘子私事其实本无意过问,但事关案子,便不得不开口问潘娘子。不过你放心,非必要时候,不会把这事儿外传,尽量做到不会影响潘娘子名声。”
于掌柜叹气,忙跟崔桃再度赔罪,“内人小孩儿脾性,不懂事,更不懂人情世故,都怪把她宠坏。”
旁韩综听于掌柜这话,忙‘嗯’声点头附和。大概是因为他之前亲眼见到于掌柜捉*,居然还能继续忍受这样女子在自己身边,觉得他实在是‘气度非凡’,都这样,若不用‘宠’来解释还能用什?
崔桃对潘氏招招手,潘氏便走过来。
潘氏目光随意扫过在场众人,便问崔桃找她何事。
韩综嗤笑声,“你倒是无礼。”
能她当时意识到她幻蝶会失败,是陈善明做手脚。”
崔桃随即问看过幻蝶表演韩综,简明月在给他们表演幻蝶时候,可曾也有高举双臂动作。
韩综回忆下,点头应承,“可这陈善明为何会跟简明月有关系?”
韩综问完还不忘再丢两颗花生入口。
“不知道,知道就不用查。”崔桃跳下戏台,看向仍然跪地于掌柜,“或许他知道。”
潘氏听崔桃这说,自然是明白她要问什,哼笑声,“倒无所谓,死不死,活不活,也不过就那回事罢。官人有话请尽管问。”
崔桃便问潘氏*夫身份,共有几名现在还在保持来往。崔桃不忘解释下,她之所以问‘几名’,完全是出于查案方面严谨考虑,希望潘氏不必介怀。
潘氏见崔桃以如此私下方式问她,还肯解释这多,自然是明白崔桃是好意。不然话,她作为官府人,便是当着众人面
潘氏便草率地行礼,重新对崔桃道:“不知官人唤奴家有何事?”
“你身上香味儿很好闻。”崔桃凑到潘氏身边,突然倾身颔首,闻下潘氏肩颈处位置。
众人:“……”
若不是知道崔桃为女子,他们真觉得崔桃这动作在当众调戏有夫之妇。
于掌柜见状,呆呆。
于掌柜慌忙摇头解释他也不知情。
崔桃看向那边靠着门框,正远远瞧着他们热闹潘氏。
“你若什都不知情,为何这般心虚赔罪,直跪地不起。瞧瞧你妻子,怎没见她如此?”崔桃反问。
于掌柜愣下,回头看眼潘氏所在。
潘氏立刻扬头回看于掌柜,发出声轻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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