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跟着崔桃并排而坐,与之前状态相比,又稍微放松些。
“自然是知道,太知道,也知道这遭后,们怕是都会性命不保。”弦乐叹道。
弦舞点点头,“可们不能辜负虞县君,她待们那厚道,如今却这般受尽折磨后惨死,若们为保命,便背叛于她,活着亏心,死更无法面对她。再说不信这世道就真没有公道,那明晃晃事,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发生,难不成还要颠倒黑白!”
“那太后人将你们控制起来之后,可有威胁过你们什?”崔桃再问。
弦乐和弦舞等人都没料到崔桃居然敢这样问问题,直接用‘威胁’二字形容太后。
,当时桌子上摆放几盘点心也都打翻,总之桌子那里很凌乱。接着又形容虞县君身亡时状态,跟崔桃所见情况差不多,背对着门方向,卷缩躺在桌下。
至于其它地方,弦舞表示她们也不知道。
“婢子们发现虞县君身亡都怕极,顾不得去看太多地方,只想着快点去告诉官家。”弦舞说罢,还是忍不住地痛哭,难受虞县君死得惨。
弦画抱住弦舞,拍拍她后背,然后向崔桃道歉,请她见谅。
“虞县君是极好人,平日里没少照顾婢子们,从没把婢子们当卑贱之人看。有次弦画在外犯错,冲撞罗都都知,还是虞县君出面力保,跟罗都都知大吵架,才得以保住弦舞命。”
她们互相看眼之后,再看崔桃都有敬重之意。
“自然是威胁过,不许们乱说,否则没命活!”弦舞道。
崔桃点点头,她拍拍衣服起身,嘱咐她们如果有特别事情想起来,可以再来告诉她。
崔桃复而进虞县君所住房间,里外四处查看遍。
这位虞县君想来是位才女,书画造诣颇深,屋子里挂很多她自己绘制画作,或是仙鹤,或是松竹、荷花,每幅画都颇有气韵。鹤自然不必说,姿态高贵,仙气十足。松则立于悬崖之上,风姿傲骨。荷盛放于塘中央,花径笔直,濯濯不妖。再观其画上题字,也颇有根骨。偶
崔桃应承,表示理解,又掏出自己身上帕子递给弦舞。
弦舞忙道谢,用帕子擦拭肿得不行眼睛。
“回头若能得冰就敷下,不然就用凉井水沾湿帕子敷敷,不然明天早上你这眼睛怕是睁不开。”崔桃嘱咐道。
“多谢崔娘子。”或许也是因为崔桃送帕子又好心嘱咐缘故,弦舞对崔桃没有之前那生疏,噗通跪地,抓着崔桃衣裙,磕头恳请她定要秉公查案,为虞县君死鸣冤。
“你们可清楚你们要面对人是谁?”崔桃扶起弦舞,令她们都不必客气,随她起坐在石阶上说话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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