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崔娘子人在哪儿,这都半个月,都再没瞧见她。”冯大友好奇求问。
“人好找,去开封府问嘴就是。”萍儿依旧微笑。
冯大友愣愣,确认再问遍,得知真是开封府,后怕地满脑门子冒冷汗。原来这位崔娘子竟是官府人,他记得之前汴京城内盛传过开封府里有位厉害崔娘子,莫非这个崔娘子就是那个崔娘子?
“对呀,去吧。”
‘预言’没过多久,王四娘和萍儿就见识到曾经身躯庞大、叫嚣着要掀铺子冯大友,如今哭哭啼啼像是个失去母亲柔弱婴孩,恳请王四娘和萍儿把那生发药膏在他脑袋上都涂涂,可别只涂脑袋中间那点地方。
王四娘和萍儿都凑过来瞧冯大友那原本很秃头顶,如今刚好就在她们每日点涂脑壳中央,长出撮青青头发茬。
王四娘:“哟,这颗不止三根,感觉能有七八十根。”
“正正经经撮。”萍儿附和道。
“有头发。”冯大友泪眼婆娑,激动道。
轻笑,“这是自然。”
原本长期已经脱发不长头发毛囊状态如何,崔桃不确定,但这刚脱落还是可以抢救下,再贫瘠土地,多施肥,令其长出三根草来肯定是没问题。
崔桃让秃头男子进铺子里等候,随即就抓药做药膏,令男子每日傍晚来铺子涂抹,还令他规律饮食,不准熬夜。
“住哪儿,叫什。”崔桃问。
“葫芦巷,冯友山。”
此后半个月,就见崔七娘铺子前,每天都站着位秃头男子,卖力地喊着护发露好用。有人见他头秃,笑话护发露由他来吆喝不合适。冯大友便赶紧低头秀脑壳儿,给众人瞧他头顶日渐增长撮黑发。
护发露邻铺掌柜和伙计们,天天都能看见冯大友吆喝,是眼见着他脑顶上那撮头发点点长长。奈何只有这撮,不过却是黑漆漆得锃亮,还别说,跟他脑壳其它秃掉地方交相辉映,都亮!
为期半月道歉结束,冯大友还是赖在铺子里不走,求生发膏。
“这们可不负责,们娘子说,只管给你长回来三根以上,可没说要管你满头。再说药膏都用完,就那点,们也不会配。”王四娘摊手道。
萍儿善解人意地微笑:“你可以去找崔娘子求求看。”
“去吧。”崔桃道。
冯大友愣愣,然后就走,走之前嘴里还念叨着如果长不出来他就把这铺子掀翻。
“就没见过这不讲理人。”萍儿气道。
“就是,崔娘子就这放过他?回头要是头发长出来,他却耍赖不来道歉怎办?”王四娘掐腰不满道。
“会回来,没瞧他多渴望要头发?真能生发出来,他怕是要跪地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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