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综也是目击者,清楚钱二娘供述都属实。当时在场还有那多看客作为证人,大家证供也都能作证
“姓苏。”
韩琦微蹙眉,便令张昌去知会王钊,再选几名身手好去随州支援,最好不要从开封府内选人,从各军巡铺里找高手,以其它借口派遣过去。
……
韩综抵达刑审室时候,崔桃已经收银针,钱二娘满头是汗地乖乖供述她行凶经过。
三天前,钱二娘去长姐家探望之后,出门瞧见有个马车驶来,刚巧马车前头帘子被风吹开,见车内年轻女子正捧着个银制珍珠镶嵌花钗冠灿烂笑着,她便心生嫉妒去拦车。这会儿陶星辰跑出来要送她,她嫌孩子碍事儿,就把陶星辰推搡到边,引发孩子哭声。
根手指两眼后,突然笑声,“少时顽皮,艳羡你罢。怎,稚圭兄如今做上级,便想要趁机追责?仰慕你,学你刺颗痣在手指上,不算犯法吧?”
“真仰慕?竟丝毫不知。”韩琦也笑声,但盯着韩综眼神却有几分疏离,审视意味十足。
“不然呢?”韩综怅惘感慨道,“你那时早已是人人称赞高才少年,自是看不见们这些不如你子弟。”
看得到。
韩琦回看眼韩综,只在心里回答韩综话。他嘴角依旧保留着淡笑,示意韩综可以继续去审案。
再然后她就踹倒知天、知地两名家仆,用刀逼张素素和王判官二人下车。刀抵在张素素脖颈,威胁王判官交出财物,偏这时候张素素拿话语激她,跟她说他们是衙门人,她面前男人就是开封府王判官。
“平生最讨厌别人威胁,威胁人都得死。万三娘也是,本来她不会死,非骂是弱鸡、不中用,那就要中用次给她看看。”钱二娘说到这里时候,嘴角扬起抹古怪笑,然后红着眼眶,边掉眼泪边对崔桃喊,她们都该死。
“如此倒是能解释得通。”韩综叹道。
崔桃令钱二娘再讲遍她杀万三娘经过。
钱二娘依言复述,期间崔桃就提问她在擂台靠近哪个方向扑到万三娘,抠其眼睛时所呈姿势如何,钱二娘都答。
韩综起身之后,想起什,转身对韩琦道:“听说你们订亲,还没恭喜你们,恭喜!”
“多谢。”韩琦温言应承。
韩综随即大迈步飞快地离开。
半晌之后,韩琦将处理好公文叠放好,才问起张昌随州那边调查进展。
张昌马上道:“三泰胭脂铺是苏员外产业,这位苏员外是随州本地人,在随州颇有名望,其有三女分别嫁给随州知州,房州指挥军事和富商杨鹏程,他并无儿子,还查得这位苏员外与刑部林尚书来往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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