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推官也尽力,他急忙辞退崔娘子,本也就是为保她。能想过办法都试过,奈何不行。们也相同,韩推官先前之所以冷漠,怕是无法面对吧,连直视她眼睛都做不到。”萍儿含泪对王钊道,“崔娘子在服毒之前,特意嘱咐们,不要为难他,这事也怪不他。”
王钊点点头,终究说不得什。
……
瓦舍,广贤楼。
方圆脸,大腹便便中年男子,临窗而坐,手里剥着瓜子,然后将瓜子仁粒粒往嘴里送。其旁侧有名身形矫健年轻男子,恭敬地跟他说话。
额外给很多赏赐安抚。
开封府众衙役听到这消息,却都不知该说什好。怪韩推官不作为?他们却也无作为。怪朝廷窝囊?将名女子推出去牺牲?可冷静下来想想,当时那光景可有更好办法?若辽国使团在汴京出事,真死在宋人手里。便是打仗,人家出师有名,更得正道,他们大宋底气不足,加之本就兵马不强,定然会因战乱死去更多人。
整件事如鲠在喉,让人想难受,提更难受。
私下里大家倒是各自出崔桃生前喜欢美食祭奠她,给她烧很多纸钱,希望在九泉之下,她不至于因为馋某样东西而没钱买。
王四娘和萍儿关铺子,关院门,整日在家浑浑噩噩,举杯饮醉,直没有走出来,也不愿见人。又过五日,俩人才没精打采地开铺子,表情哀戚戚地守着店铺,敷衍做生意。全因她们要听崔娘子嘱咐,好好活下去。
“这韩推官在那日表现着实奇怪些,怎生突然对自己即将赴死未婚妻那般冷漠?正常话,便是无可奈何,不应该依依不舍?会不会这崔七娘死有蹊跷?”
中年男子没说话,依旧剥着瓜子吃。随后另有名随从匆匆进门,对中年男子耳语几句,告诉他开封府那些人如今状况都很正常。
中年男子挥手把人打发。
“表现出怪,反而才正常。人在遇到危难时候,都会有些反常反应
王钊随后就来店里,问她们:“那日你们随崔娘子回开封府后,在东侧堂到底发生什?崔娘子是怎死?”
“服毒自尽。”王四娘补充,“本来张昌拿把匕首送过来,崔娘子笑说她怕疼,等她死之后,再插匕首也不迟。”
王钊怔住,深吸口气,喃喃道:“原来都料到,那匕首定会插在她身上。”
“你们都不必为崔娘子请辞。她死前特意嘱咐们,她选择死为就是让大家过太平日子,像以前样好好度日。若们辜负她牺牲,让她白死,她在九泉之下定会生气,她不想看到这些。”萍儿目光呆呆地陈述道。
“那韩推官呢?”王钊语调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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