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次是突袭,即便敌方行事谨慎,安定村内还是多少留有些没来得及毁掉证据。
其中个证据就是没有完全烧毁账本,其中就有几页记载近年内地臧阁胭脂铺账目,这就以确实证据证明,江湖上传闻天机阁和地臧阁‘不对付’消息确是个幌子,两家直有来往,甚至可以说地臧阁其实天机阁个分支。
这就好比街上两家卖包子铺子,门对门,互相抢客,看似是竞争关系,实则客人不管去哪家,钱都落到他们家口袋里。用看似对立关系,包揽到更多生意,同时也分散风险,当方受损时候,还能保全住另方。
同时还发现,安定村训教孩子们方
毒,可见其上所涂抹毒液必为剧毒。若大夫难以断定毒物是什,就没办法对症下药,所开出解毒汤剂便难有效用。再这下去怕是有些难,正想问王巡使,能不能想办法去寻些更厉害解毒高手?”
王钊怔下,为难地蹙眉叹口气,表示他会尽力。
“若在汴京,还能请皇宫里太医帮忙瞧瞧,如今在泉州人生地不熟,却是真没用。张昌和韩府那边倒是忙活着,但看他们也难找到什得用之人。”
王钊焦急不已,脚踢翻凳子。其它衙役见状忙拉住王钊,劝王钊千万要冷静,这种时候最不能焦躁,韩推官那边还需要大家想办法。
“那你们倒是说说,还有什办法?”王钊厉声质问之后,见所有人都低头不吭声,王钊声音便更焦躁,“这趟泉州来损兵折将,死那多兄弟,如今韩推官也性命堪忧,这叫回汴京之后怎交代!还真不如不来!”
“韩推官晕倒!”李才惨白着张脸飞奔来报,满脸惊惶。
胡氏这时候在丫鬟搀扶下,急匆匆赶来查看情况,随后就伏在韩琦床前哭起来。宋氏等随后赶到,见这光景也都不禁难过。
这之后三日,府衙内上门大夫接连不断,却都没有寻到有效解毒之法。胡氏和宋氏商议之后,便以万贯悬赏求解毒高手,但上门大夫反而更少,因为泉州附近医术高明大夫能看早都试过,医术不精更不敢上衙门来招惹。
最后还是有位老农,有家传解毒偏方,曾试过有效用,便胆大地过来试。他方子虽没有把毒彻底清除,倒是让韩琦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但人还是有中毒之状,浑身无力,偶尔咳血。据大夫诊断,命是保住,但已经伤肺脾,要细心调理三五年才能彻底好转。
这些天直担心韩推官有性命之忧衙役们,终于将绷紧神经稍微放松些,但心中直存蓄恶气却难出,大家都把劲儿用在审问犯人和搜集证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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