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回到开封府时,立刻被李远等
宋御史败下阵来,便再没人敢尝试。
赵祯再问众臣意见,大家只是附和韩琦所言在理。
林尚书和宋御史狼狈告退,回去路上,俩人同仇敌忾,好顿发牢骚。
“不管怎样,今日还是多谢宋御史能帮说话。”林尚书冲宋御史行礼道谢,邀他改日去府上叙。
“林尚书不觉得奇怪?”
归家,时间久,谁还会想起?这招更妙!林尚书在心里乐开花。
“宋御史之言看似有理,实则最荒唐不过。试问韩某错在哪儿,要受罢官之过?你口称说要保全君王之名,却令官家处置无过之臣,这对官家名声好?”韩琦反问。
“韩推官怎无过,你过错已经说过!”宋御史纠正道。
林尚书马上附和。
“宋御史空口无凭,张嘴便定对错,未免太自以为是。开封府从未公文布告过崔七娘身亡,外人误解那是外人事,身为开封府推官,以当时境况断出最佳处置办法,问心无愧。官家见崔七娘舍己立功,及时加以褒奖,是最得当不过之举。难不成臣子今年立功,还要等三年后再加以褒奖?
“什?”林尚书不解。
“今天吕相他们没在这时候来,都恰巧有事。”宋御史看看左右,对林尚书小声道,“看他们,都在帮他。”
宋御史恍然大悟,吕相带着带些肱骨重臣都干别事去,所以才刚就他们几人在孤军奋战。正是因为没有位份高大臣可以帮他们说话,才会叫他们这就快败下阵来。
林尚书拍大腿,“哎呀,是思虑不周,更轻敌。本想这等小事,拿准错处,劳烦不到他们。怎料……唉,早知那韩稚圭会如此诡辩,定要叫上几人来帮说话。”
“莫气,日子长着呢,不急于这时。”宋御史安慰地拍拍林尚书肩膀。
身在高位,无论做什,哪怕是极好举措,也注定会被部分人误解。若仅仅因为个别人说不好,就畏缩不做,这大宋天下只怕早就岌岌可危。便如边关打仗,难免要征兵赋税,哪样百姓不会埋怨?难道就因为有几个百姓说不好,外敌来犯,这仗就不打?”
赵祯连连点头,叹韩琦所言在理,斥宋御史乱讲歪理,“才刚差点被你带偏!”
“官家,明明是他在诡辩!”宋御史愤怒地指向韩琦。
“此案当时若不那般处置,你可知天机阁乱贼会作乱到何等程度?辽使团案只会是个开始。”韩琦反问宋御史可为国为民做过什实在事,“看来还是做御史好,不知查案艰难,随便吹毛求疵。”
“你——”宋御史现在反应跟刚才林尚书如出辙,被气得脸红脖子粗,胸口起起伏伏地大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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