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语气听起来十分怀念,可池照对他说话点兴趣都没有,他打断他话,“你是怎认出来。”
程然丝毫没有被打断不快,他温和笑笑,“家里有张你父母照片,你和你妈妈长得几乎模样,任何人看都能认出来。”
池照哪知道薛清他妈长什样子,闻言,他只能低低应声,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他担心祁煜旸在家里疼得直打滚,问出自己想知道事,他就打算离开。
程然还想再跟他叙叙旧,池照却不给他机会,望着池照脚步匆匆、却依然绷着张脸假装很淡定样子,程然视线停留在他微微卷曲和僵直手臂上。
上身前倾,手臂弯曲,微咬下唇,眉尾向内挑。这是担心信号。
他学生,就是他把带到这条道路上。”
停顿秒,程然又问遍,“所以,薛教授还好吗?自从他辞职以后,就没再见过他。”
池照把那天告诉祁煜旸话又告诉程然,只是语气比较冷硬,“不知道,他已经离开很多年,不知道他在哪,也不知道他过得怎样。”
程然皱眉。
他对薛清父亲印象很深,因为是启蒙老师,所以他直都很敬重他。不过薛教授脾气实在是怪,他比现在薛清还冷漠对人,跟他起学习三年,他就没见他笑过次,只是偶尔提到自己儿子时候,他才会稍微温和下脸色。
他在担心谁,祁煜旸吗?
心理医生又不是侦探,多少推测都只是推测,不能成为断定事实。池照快步往外走,咖啡馆还是在影视城内部,进出可以不戴口罩,出去就必须要戴上,池照边给自己戴口罩,边看着时间。
此时周围没有人看着自己,他不需要保持人设,于是,池照神情就没有那规范,他拧着眉
但也没多少区别,就是个零下二十度、个零下二度而已。
本来程然还觉得薛教授就这抛弃儿子太奇怪,想到这,他又觉得,以薛教授性格,做出什样事都不奇怪。哪怕他对自己儿子还保留有点点温情,那点温情也起不多少作用,说不定都已经在年岁冲刷中消磨殆尽。
程然学是心理学,研究是弗洛伊德学说体系,自然知道父母对孩子影响有多大,在那样环境里长大,也难怪薛清不喜欢跟人交谈,连带着性格都别别扭扭。
程然沉默会儿,颇为遗憾叹口气,“这样啊,还想再去拜访他,那看来是没机会。”
很快,程然换话题,“开始都没认出你来,毕竟你和小时候变化太大,当然,咱俩只是见过次,对你没什印象,你对也样吧,看你也是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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