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照回答很坚定,“没有为什,就是不想让他知道,程医生,你
池照沉默片刻,然后才轻轻摇摇头。
下个问题接踵而至:“是不想爱,还是不能爱?”
这个问题太尖锐,再加上程然那逼迫般视线,池照突然感觉很不舒服,他皱皱眉,“程医生,不是你患者。”
程然微微笑,原本严肃神情倏地散开,变得放松起来,“是啊,你不是患者,可你和患者有千丝万缕关系。其实,原本对你很感兴趣,只是,没有插足别人感情习惯。”
池照认真地纠正:“对祁煜旸没感情。”
诉自己。这就是心理医生不招人喜欢地方,他们太敏锐,总是能看到人们内心深处不愿意被人知晓东西。
程然叹口气,收回过度剖析目光,无奈道:“病人不想治疗,也不能强逼人家,这件事是无能无力,除非祁煜旸自己改变想法。”
“有办法,让他继续接受治疗。”
程然微微挑眉,做出副洗耳恭听样子。
池照停顿会儿,然后开口说道:“你这跟他说。病态心理会影响生活方方面面,包括对感情感知与判断。不把病治好,他就没法完整去爱别人,同时,被他爱人,也永远都无法相信自己是被爱。”
“是吗?”最后个字尾音上挑,语气中充满不信任,“那你为什这想让祁煜旸治病?”
程然慢条斯理说道:“祁煜旸不想治疗,可以理解,在他走以后,又想想他情况,然后发现些不同寻常地方,顺便就能解释他为什抵触治疗。但你……不是很明白,你难道不怕祁煜旸在治好以后,就不再爱你?”
池照眼前有杯柠檬水,是服务员刚刚端过来,池照轻轻摩挲着杯身,声音变得低许多,不过还在能让人听清范围内,“他本来就不爱,治好,也只是恢复到常态而已。”
听到这句话,程然还想再说什,池照却抬起头,“总之,麻烦你再和祁煜旸联系次,试着劝劝他,还有,今天来见你,跟你说过话,请你全部保守如瓶,不要告诉祁煜旸。”
程然纳闷,“这又是为什?”
从祁煜旸自己角度出发,是没法打动他,但如果是站在池照角度,效果就会大不样。
程然静静看着池照,过好几秒,他才出声询问:“这是你真实想法,还是为让他接受治疗而想出来说辞?”
池照默默,“说辞。”
程然神情变得意味深长,不知道想到什,他突然笑声,边笑边摇头:“祁煜旸很爱你。”
感慨般说完这句话,程然又抬起头,“你呢,你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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