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管池照是什反应,他径直就离开这里,池照看着他背影,只觉这人真是个怪胎。
来没有任何理由,走也没有任何理由,不是怪胎是什?
沈无眠在想什,池照才懒得去探寻,不过他来以后,池照倒是难得睡个好觉,而且没有再做难过梦。
梦到过去,是因为对现今不满意,不再梦到过去,是因为现今又变得和过去样。
很多时候,人没有那聪明,身体限制他们大脑,可是,灵魂不样,灵魂没有限制,它们可以更早认出不同皮囊下同类,更快分辨出对方是谁。
个都听不懂,但他还是很给面子应和着。
说不知道多长时间,沈无眠突然察觉身边站个人,他抬眸看过去,是在这里侍奉个太监,对方垂头端着个托盘,显然是想等他们说完,再把托盘呈上来。
而托盘正中央,放着碗深褐色药汁。
沈无眠拿着宣纸双手突然僵瞬,他不说话,池照也抬起头来,看到药,他神色自然直起腰,伸手拿过那碗药。沈无眠神色微变,他张口想要说什,却见池照仰头便将碗药都喝。
上次他亲眼看着他喝药,那时候池照嫌药苦,必须立刻喝杯茶才能解苦,而现在,他喝完药,什表情都没有,又是神色自然把药碗放回去。
……
躺在舒适龙床上,池照睡得香甜,全然不知某位“抱病”摄政王再次仗着权势半夜闯进他寝宫中,站在他身边,神色或明或暗。
他在旁边站很久,然后,他才慢慢坐到池照身边,他望着池照目光似仇恨、似平静,看会儿之后,他伸出强劲有力右手,然后覆在池照纤细脖颈上。
少年喉结没有成人那突出,沈无眠稍稍发力,池照没有感受到痛苦,但他不喜欢被人这攥着,于是,梦中他皱皱眉,轻拍攥着自己脖子这只手,只拍下,他就不再动。
无意识动
因为他已经习惯。
得到这个认知以后,沈无眠柔软心脏好像被人狠狠踹脚,他捏着宣纸手微微发紧,而另边,池照用帕子擦过嘴,又回到沈无眠身边,同时还对他浅浅笑笑,“皇叔,你送来补药直都在喝呢,滴也不浪费。”
……简直就跟故意这说样。
话音未落,心脏似乎又被人接连踹三四下,每下都用极大力气,好像要把心脏脆弱表面踹出血来般,沈无眠抿抿唇,他掩饰很好,可是,宣纸边缘却稍稍裂出条缝。
池照没有注意到这点,沈无眠却看见,停顿瞬,沈无眠合起宣纸,面色冷然站起来,“时候不早,微臣便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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