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走?”
林斐活动活动脚踝,痛还是痛,比刚才好些,“可以,和霍老师也不熟,她说什你听听就好,别理她。”
初秋钱塘温度适宜,桂花香气荡漾在空气里,办公室里老师刚换上长袖没两天,年纪轻轻霍老师却比他们早个季节,高领羊毛衫套着毛衣,手里捧着补血茶,如此养生,张脸煞白没点血色。
她目光呆滞地看着空白教案,位老师“啪”将盒喜糖拍在桌上,吓地她个激灵,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霍老师,你没事吧?”那位老师被她吓跳。
转身大步离去。
林斐瘸拐坐在花坛沿上,脚踝疼痛刺骨,痛止不住打颤,嘴里还嚼着大白兔奶糖,洁白袖子随意抹抹脸颊汗珠,昂着脸看天。
浑然不觉有什地方做不对,如果有不对,那就是没揍更狠点。
他可不是什乖乖崽,骨子里又刚又烈,装着天真乖巧只是为避免麻烦,免得屁事多长辈指手画脚管教,这种野事不是干头回,以前爷爷奶奶宠他,闯再大祸,只要他占理,律不追究。
傅施阅远远瞧见他这副倔强样子,端着个甜筒走到林斐面前,轻轻晃晃,林斐把接过来,糖都没咽下去,迫不及待地舔口甜筒,“你什时候来?”
霍老师摇摇头,重新坐回去,笑苦涩,“新婚快乐。”
那位老师问:“哎,霍老师,你前几天不是去相亲吗?怎样啊?”
提到相亲两个字,霍老师脖颈层寒毛竖起来,慌乱将喜糖收进抽屉里,“挺……挺好。”
那个老师还想再问详细情况,门口传来声清脆“报告”。
霍老师如蒙大赦,抬起脸,倒抽口凉气,蓦然僵在座位上。
“刚到。”傅施阅睨眼他肿起脚踝,略带责备地推下他脑袋,“怎成这样?”
林斐单手揉揉后脖子,“等想想要不要告诉你。”
要是说出来,傅施阅定觉得他莽撞。
傅施阅没有多问,抬起手腕,“你们老师在哪个办公室?”
“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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