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像傅施阅能做出来事,如同在伦敦时信手拈来谈起自卫法典,他做每件事情都是合理合法,即便罪大恶极,罪不可赦,却束手无策。
林斐脊背发寒,即便知道傅施阅不是善茬,还是被霍老师说这件事吓到。
“那位医生连夜搬家到临江,再也没有回过钱塘,姑姑花很多关系才找到当年心理医生。”霍老师大口喘着气,心惊肉跳,“还有件事,他母亲z.sha时候,只有他个人在现场,但过半个小时才报警,他根本就没有想救他母亲,你去到临江之后千万不要与他再有任何联系!”
林斐有种与虎谋皮感觉,如果能走之,早都消失无影无踪,“老师,能把心理医生联系方式给吗?”
霍老师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什?这种事很危险,你不能掺和!”
斟酌言辞,轻声说:“你叔叔姑姑,和沾点亲戚关系,之前发生件很可怕事情,她因为你叔叔受很重伤,在医院里照顾她,她告诉,你叔叔和普通人不太样。”
“不太样?”林斐有意让她多说点。
霍老师神情严肃,“你叔叔是高功能反社会型人格,这种人非常擅长伪装自己,往往给人第印象很好,实际缺乏共情能力,没有同理心,难以体会正常人该有喜怒哀乐,非常危险!”
林斐知道傅施阅不同于寻常人,多少有点精神变态,没想到居然猜中。
霍老师端量他平静模样,急地正颜厉色,“林斐,别被表象迷惑!他十四岁就被心理医生诊断为高功能反社会人格,医生没有替他保守秘密,导致他被学校勒令退学,声名狼藉,成众矢之,后来发生件令人意想不到事。”
“如果你不给,自己想办法去找,会更危险。”林斐冷静地陈述。
霍老师哑然无语,上下打量他遍,“和你说这些,你不害怕吗?”
林斐笃定摇摇头,“很害怕,但没有其他办法,必须要这个联系方式,你不给,会自己去问他。”
霍老师又气又急,无可奈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
“什?”林斐聚精会神。
霍老师深吸口气,压下心底恐惧,“那位医生有天下班回家,居然在家里看到你叔叔,她孩子高兴向医生介绍这是自己新认识好朋友,她声嘶力竭让他滚出去,你叔叔向她说句话。”
林斐隐隐感觉不太妙,“说什?”
霍老师与那位医生感同身受,止不住地发抖,“他说,还有两个月满十四岁。”
林斐怔愣,还没反应过来,霍老师如同,bao击骤雨样急促地说,“未满十四周岁是无刑事责任能力,即便他真做什,谁也拿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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