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预感到即将到来表白,试图打断,“要再测体温吗?”
傅施阅自嘲地笑声,他就像潭腐烂发臭死水,林斐是投进石子,即便石子消失在水里,圈圈激起水波却永远存在,“要不是你在身边,而是让你爱,可惜明白太晚,已经伤害你。”
顿下,他用种询问语气道:“林斐,学编程只用三个月,学东西非常快,你能不能教怎能让你爱上?”
林斐抿住薄削嘴唇,果断摇头拒绝,“傅叔叔,做不到。”
熟悉称谓令傅施阅怔愣,往日甘甜回忆似只隔着层薄薄玻璃,林斐拒绝意料之中,他不奢望林斐能和他重新在起,只要能看到希望,所做切都是有意义。
唯令他觉得安定是林斐熟悉气息在身边。
如闷热烦躁夏日拂过清风,吹散他焦躁情绪,抚平激烈心跳。
室内陷入深沉安静,林斐摸出手机,刷着页面上工作数据,状似漫不经心地道,“傅总,你觉得们这样关系正常吗?”
“不清楚。”傅施阅手臂横在眼前,像逆光而行人,语气平稳淡定,“应该说,不知道什是正常,什是不正常。”
林斐望着他,别人或许听不懂这句话,但他解过傅施阅过往,这个男人没有错和对定义,别提正常与不正常意义。
傅施阅骨节分明手指在白金腕表上点下,“这里有道疤,是母亲留下,她自视甚高,嫁给个她不上穷小子,以为能过上作威作福日子,没想到是个流连花丛人渣,宁可和街头巷尾最低贱妓女厮混,也不肯碰她,她恨那个男人,也恨流着同样血。”
“第次见到她轻生是割腕,她诱导起参与,同挽回她男人,那时候很小,不想让她失望,同意,但她技艺不精,血很快凝固起来,感受不到任何痛楚,平静清理血迹,帮她叫个医生。”
傅施阅低下头捏捏鼻梁,声音很轻,“生存对于来说毫无意义,普世定义里功名利禄能带来愉悦,所以去追逐,可即便有再多钱,没有任何感觉,不止感觉,甚至没有欲望,这个世界上所有切都是乏味无趣。”
林斐很少听他提起这些,他们两之间更多是彼此戴着面具甜蜜,虚与委蛇忍耐,这样赤裸坦白少可怜,或许是生病,令他们距离更近步。
“林斐,你是唯想要得到。”傅施阅抬起眼看着他,眼底蕴藏着燃烧火苗,“从来没有过这样激烈渴求,想得到你,让你无法离开,但不知道该用什方法,选最简单种,把你锁在身边,可到头来,发现……锁住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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