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将干净
衬衫砸到
顾炀脸上：“忍着。”
顾炀撇撇嘴，见樊渊背对着他开始做习题，便把身上湿透衬衫脱，换上樊渊扔过来那
件。
这看就是樊渊衣服，穿在顾炀身上松垮垮，袖子挽两下，下摆微长，稍稍盖住蓝盈盈尾巴。
顾炀摊在大床上，看着头顶灯，随着尾巴上水分干透，他大脑昏眩，不知何时闭上眼睡过去。
樊渊背对着顾炀坐在桌边，快速刷着题，刷题能让他冷静。
“什
？”
樊渊看着浴缸里时不时翘起来漂亮鱼尾，心里没由来觉得烦躁，上前就把顾炀浴缸里水给放。
顾炀惊，眼看着水点点没，尾巴啪甩到浴缸边。
“水！
水！”
樊渊弯腰去握顾炀腰，把他抬出来。
顾炀被樊渊放进温度刚好热水里，舒服直叹气。
他变成人鱼后，情绪敏感不少，脑袋似乎也变得有点傻气，此时满脑袋想不是水，就是樊渊。
樊渊扔顾炀在浴缸里，又下楼去，楼下众宾客，他不能不管。
顾炀自己在樊渊大浴缸里玩水玩不亦乐乎，还不忘看看樊渊好感度。
好感度：-20
条死鱼。
顾炀刚被扔上床火气立刻没，尾巴尖不自在蹭蹭床单。
“有、有点干……”
面无表情樊渊，他有点害怕。
樊渊面上冷凝突然消失殆尽，他反手锁上门，上前扒开顾炀尾巴上裹着浴巾。
说到底，今天见到切早已超出他预知。
等他终于放下笔回头，就看到顾炀尾巴不知何时变回腿，纤长、白净两条腿毫无防
“你也不能直泡在家浴缸里！”
顾炀被掐着腰抬起来，脸上有点茫然：“啊？为什不能？”
樊渊动作顿，利落转身又把他扔回床上去。
尾巴离水，上面沾着水分在迅速挥发，顾炀难受极，来回在床上磨着尾巴。
“好干哦。”
下子涨2分！
哪怕现在分数还是负，但顾炀就觉得看到希望。
所以当樊渊再次进到浴室时，就看到顾炀穿着湿透衬衫，趴在浴缸边直勾勾盯着他。
樊渊微不可查皱下眉：“尾巴怎变回来？”
顾炀脸颊趴在臂弯里，正为涨2分好感度高兴呢，此时看樊渊，怎看怎顺眼，也没认真听樊渊说什。
“哪儿干？”
顾炀翘起尾巴，搭在樊渊扶着床边手臂上，脸上被冻有点发白。
“尾巴干……好难受……”
冰凉软腻鳞片突然碰到手背，樊渊猛地站起来，后退步，走进浴室。
樊渊没想到他浴缸有天会躺进去另外个人，或许这还不算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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