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樊渊回头看
他
眼，先走出书房。
顾炀察觉到樊渊刚刚有往他身下看，也跟着往下看，就看到他已经变回双腿
下半身，松松垮垮挂着条浴巾，浴巾边缘敞开，露出清瘦胯骨和圆润半个屁股。
顾炀脸颊立刻滚烫起来，不只是脸颊，就连踩在地毯上脚指头也红。
尚舒高中同学们发现，顾炀和樊渊是起来上学，不是天，是连着三天。
这件事很快在全校上下引起热烈
就在这时，樊渊推开顾炀尾鳍，起身离开。
顾炀眨眨眼，看着樊渊离开背影，心里紧张。
樊渊不会是觉得他烦吧？
不会儿樊渊拎着条湿淋淋浴巾回来，把钢琴凳往后拉，半蹲在地上用湿浴巾把顾炀尾巴包裹上。
顾炀没忍住，舒服哼唧声，伸手抓住樊渊头发。
最后顾炀是被樊渊重新抱到钢琴凳上，他现在双腿还是鱼尾巴，毫无行动能力。
顾炀有点不好意思，翘翘尾巴尖，装作镇定继续跟樊渊起弹钢琴，就是频频出错，突兀音阶穿插在段完整音乐中。
樊渊停下来，微微皱眉看着他。
顾炀紧张尾巴尖都伸直，指尖搭在黑白钢琴键上蜷蜷。
“
、尾巴好干，影响思考。”
相贴十分有效缓解金手指带给顾炀昏昏沉沉副作用。
顾炀像个沙漠渴水旅人，反手握住樊渊手腕，指尖探上去，路向上摸索到樊渊手臂。
樊渊感觉到手臂上湿腻冰凉触感，并没有阻止。
他用力把顾炀从鱼缸里抬起来，扛在肩膀上，扔进浴缸里。
副作用褪去，顾炀面上立刻染上层薄红。
樊渊抬头看他眼，顾炀立刻尴尬松手。
尾巴裹上湿浴巾，顾炀之后弹琴很少出错，进步飞快，直到他意犹未尽收回手，才发现时间已经半夜。
他惊站起来：“这
晚！”
樊渊似乎早就注意到时间，起身合上琴盖。
“给你准备客房，在这儿休息吧。”
樊渊去看他鱼尾巴：“去浴缸里泡着？”
顾炀摇头：“不行，还要学钢琴。”
樊渊：“那就忍着。”
顾炀忍十分钟，尾巴难受摆摆，侧在凳子上，漂亮尾鳍搭在樊渊大腿上。
他能感觉到尾巴上水分快干，应该很快就会变回双腿。
趁着主人家上厕所，跳进人家鱼缸里这种事情，现在想想实在是让人羞恼。
樊渊往浴缸里放水：“洗洗，鱼缸里很脏。”语气听着似乎还有点嫌弃。
顾炀身体僵，突然想到那个巴掌大小鱼游动时屁股后面跟着大串白色耙耙。
好像是挺脏。
樊渊放完水，自己也去其他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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