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用力点
顾炀仍旧低着头，没说话。
樊渊抿
下嘴唇，身体坐直，要与顾炀拉开距离。
衣袖突然又被顾炀拽住，顾炀终于抬起头，露出
双明亮
眼睛。
他眼睛亮晶晶，微浅瞳孔对着窗外阳光，哪里有点害怕样子。
他拉着樊渊袖子不让他退开，自己拽着椅子又往樊渊身边靠近些。
顾炀发现樊渊特别喜欢掐他后颈，跟掐小狗似。
他伸手推着樊渊：“谁知道你看这
恶心电影啊！你变态！”
樊渊脸上表情倏地消失，面无表情看着顾炀：“
变态？”
顾炀迟疑点点头，他觉得樊渊要发火。
下刻，樊渊嘴角慢慢勾起，露出个挺吓人微笑。
桌子底下闹起来，谁也没在意卓婉话，直到蒋岩瞪过来，吸引卓婉注意力，两个人才齐齐停住。
顾炀使坏用指尖挠樊渊手心：“你就给看看嘛，不就是个美人鱼电影嘛，跟起看怎啦！”
樊渊手心发痒：“真要看？”
顾炀特别诚恳点头：“樊男神，求求你。”
他求可软，樊渊这才把倒扣手机翻过来。
顾炀贴进樊渊，挺期待说：“真？你要养啊？”
樊渊有些不敢置信：“谁要养你？说要把你关起来。”
顾炀挺开心晃晃樊渊衣袖：“那不就是要养？反正挺宅，不太喜欢出门。”
樊渊瞳孔微微放大些，顾炀笑脸映在他瞳孔里，染上浓墨重彩黑。
他反手又掐上顾炀后颈，指尖微微用力挤压着：“是吗？”
“你知道什是变态吗？既然你说变态，不变态给你看看岂不是很吃亏？”
樊渊压着顾炀靠近自己，凑到他耳边字顿缓慢说：“不如像这个电影里样，把你抓起来关在家，只让你待在狭小鱼缸里，除你见不到任何人，只能吃给你食物，只能跟说话……或者像潘菲写那样，不让你穿衣服？”
樊渊嘴唇几乎贴在顾炀耳边，他说句，顾炀就抖下，垂着头，额前碎发挡在眼前，看不清表情，像是害怕到极点。
顾炀直没说话，樊渊以为他怕，松开手退开点。
“不过说说，怕成这样？还说变态吗？”
顾炀迫不及待凑过去，手机是静音，只有画面没有声音，顾炀跟着看会儿，没忍住转头差点吐出来。
这哪里是正常美人鱼电影，这明明是恐怖片啊，还是很恶心那种！
顾炀拉着椅子退开点，看着樊渊眼神特别嫌弃、特别不敢置信！
樊渊被顾炀这种眼神刺激到，放下手机拽着顾炀又拉到身边，抬手掐他后颈。
“不是你要看？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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