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痛呼
声，脊背微微拱起，尾巴用力翘
翘，几颗小珍珠就掉下来。
“尾巴好疼……”
樊渊弯腰去看顾炀
尾巴，发现尾巴边缘渗透出点血迹，片闪着蓝光鳞片掉下来，应该是顾炀刚刚摔倒时磕到浴室边角，蹭掉。
顾炀愣愣接过边缘带着血鳞片，都忘记疼痛，只觉得稀奇。
他能够变成人鱼这些日子，还是第次掉鳞片。
樊渊眉头微皱，认真看着他，“你确定？”
顾炀见樊渊露出这种神情，立刻怂，缩缩肩膀，双手搭在樊渊手臂上，指尖泛着红，不自觉蜷蜷。
“不确定……”
樊渊挤大坨沐浴露在手中搓出泡沫，抬手把喷头往旁推推，开始往顾炀身上抹泡沫。
顾炀浑身都透着粉红，尾巴尖翘来翘去，贴着樊渊穿着拖鞋脚面乱动。
顾炀也不知是庆幸多些，还是失望多些，也忘记先坐在小板凳上，直接就开热水淋浴。
淋没两分钟，双腿就变成软绵绵鱼尾巴，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脑袋还撞下浴室玻璃，发出挺大声响。
顾炀坐在地上脑袋都是晕，小板凳也被尾巴撞倒在旁。
他揉着脑袋缓解疼痛，就听到樊渊声音传来，紧接着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将他抱起来。
“不是让你先坐下再洗吗？”
：“快吃快吃！”
顿饭吃腻腻歪歪，他悄悄看好感度，居然没涨，有点失望。
他们明天就要坐返程飞机回去，临睡前，两个人轮流洗澡。
小宾馆浴室是透明，顾炀临到洗澡时才想起来这回事，越想越紧张。
樊渊先洗，顾炀全程背对着浴室，自认为自己很有风度，直到樊渊带着身热气出来，他才有点后悔。
他把鳞片放到淋浴下冲干净血迹，对
面上却紧抿嘴唇，眼睛微闭，睫毛微微抖着，像在受酷刑。
樊渊见，轻笑出声，动作更轻，像羽毛轻轻划过。
“你怕什
？”
顾炀立刻睁开眼睛，尾巴用力拍下樊渊脚。
“
才没怕！”
顾炀傻愣愣抬头，看到樊渊穿着衣服进来，刚换衬衫被头顶热水淋透，湿漉漉贴在身上。
樊渊捡起小板凳，抱着顾炀坐上去。
他也没再出去，伸手拿起沐浴露，就要给顾炀抹。
顾炀吓跳，立刻抬手挡下。
“自己来就行！”
早知道就看眼，看眼也不吃亏。
轮到顾炀洗澡时候，他浑身都是烫。
樊渊给他搬个小板凳，让他先坐着，因为顾炀洗澡必定会变人鱼。
顾炀紧张进浴室，关好门，边脱衣服边不停回头看。
樊渊全程背对着他，似乎点要回头看看他念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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