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好感度逐渐提高,樊渊愿意为顾炀做事情越来越多。
他们之间感情,不再是简简单单喜欢、占有欲,以后会掺杂进更多、更复杂、更深沉、更难以割舍情感,比如信任、比如相依、比如爱。
擦完脸,顾炀立刻抬高手臂,还要樊渊抱。
这次樊渊却不肯抱顾炀,抬手揉下顾炀兔耳朵,转身先往外走。
“自己走。”
“樊渊,好冰啊!”
樊渊腰身直起半,转手拽个浴巾过来垫在洗手台上,顾炀这才听话松开手。
他伸手慢慢揉着自己眼睛,细白小腿搭在同样瓷白洗手台边,眼看过去甚至分不出谁更白些。
樊渊握住顾炀手腕,不让他继续乱揉眼睛。
顾炀现在眼睛跟兔子样,鲜红瞳仁映衬着被他揉红眼角,眼神还带着充满睡意茫然,整个人都显得又软又无辜。
变成傻兔子顾炀特别嗜睡,迷迷糊糊反驳完樊渊,钻进樊渊怀里又睡着。
这傻兔子揪着樊渊衣襟,两只软哒哒兔耳朵只黏在脸颊上,只搭在樊渊颈窝,热乎乎贴着,偶尔觉得毛毛贴着脸有点痒,还要抬手嫌弃拨开,仿佛这两只兔耳朵不是他样。
樊渊倒是不嫌弃,把下巴垫在顾炀头顶,蹭蹭两只软绵绵兔耳朵,末又低头轻轻亲下。
“傻兔子。”
傻兔子这觉睡得很沉,直到中午要吃饭才被樊渊叫醒,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睁眼第件事是向樊渊张开双臂要抱抱。
顾炀甩下头顶兔耳朵,小声“哼”声,灵巧从洗手台上蹦下来,紧跟上樊渊。
樊渊并没有走出多远,步伐放很慢,似乎在刻意等着顾炀。
顾炀嘴角抿抿,硬生生收住到嘴边笑意,上前把自己手塞进樊渊手心里。
樊渊下意识握住顾炀手,等五指包拢住顾炀手后,樊渊才反应过来,侧眸看眼顾炀,最终也没松开手。
“别柔,洗洗脸清醒下,该吃午饭。”
顾炀手被樊渊抓着,不能揉眼睛,张嘴想说话,先打个小哈欠。
“睡这久吗?可还是好困啊。”
樊渊拿过顾炀专属带着卡通小太阳毛巾,过遍温水,轻轻按在顾炀脸上擦着。
顾炀乖巧昂起头,仰着脸,闭着眼睛任由樊渊给他擦脸。
“樊渊,抱!”
樊渊弯腰抱起顾炀,径直走到浴室里,把顾炀放在高高洗手台上。
顾炀裤子后面是个大洞,他自己剪得,剪得时候情绪不稳,基本都剪大圈,此时突然坐到冰凉洗手台上,凉意直窜大脑,瞬间就清醒。
“好冰!”
樊渊刚要松开顾炀,顾炀双手紧紧搂着樊渊,就是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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