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啊!你快走啊!你别在这里!算求你!”
男人双脚更加用力往起抬,却怎也抬不动,如果他弯腰仔细看,就能发现脚底下布满层寒霜。
“臭娘们,你以为老子不想走啊,谁想待在你这晦气地方!”
樊渊抬手帮顾炀轻轻把额前蹭乱得碎发整理好,又低头亲亲顾炀受伤脸颊,突然走向那个男人。
顾炀唇角微抿,没有阻止。
走没几步,突然发现脚底怎用力都抬不起来。
樊渊伸手掐着顾炀下巴,盯着顾炀侧脸上道细微红痕看许久,当着女人面,低头轻轻亲在那道伤口上。
伤口表层瞬间结层非常薄冰霜,止住血液。
“疼吗?”樊渊长眉微皱,周身气息越来越寒冷。
顾炀也不在乎被人看到,头扎进樊渊怀里使劲蹭蹭脑门,蹭得脑门头发都起静电。
兴趣,甚至想拉着顾炀再换家花店。
顾炀眉头越皱越紧,还是走上前挡住男人高抬手。
“你敢下手,就报警。”
男人气笑,转手就把花束往顾炀脸上甩去。
顾炀立刻往后躲,还是被玫瑰花刺在脸上划伤小道红痕。
他相信樊渊,相信樊渊哪怕在恶意镜子影响下,也能控制住身体里奔涌恶意,就像他能将曾经两个狐狸性格吞噬样。
樊渊本身是个气势压迫人,双黑眸不带情绪看人时只让人觉得惧怕,更何况此时樊渊心中恶意被无限放大,除顾炀,切事物乃至于生命之于他都是尘埃,无足轻重。
脸横肉男人见樊渊步步走来,本来充满嚣张神情越来越奇怪,眼神里渐渐出现丝惊恐。
他能感觉到刺骨凉气顺着无法抬起脚底慢慢席卷上来,带着能够冻伤人寒冷顺着小腿往上攀爬。
樊渊背对着顾炀和那个女人,深黑瞳孔里似乎有
“不疼,点都不疼,因为你亲。”
女人也没想到樊渊和顾炀是这种关系,神情也有些呆愣。
双脚直没办法从地上抬起来男人情绪可就不好,这种奇怪状态让他越来越,bao躁,回头看到顾炀和樊渊亲密,张口就大骂起来。
“靠,晦气,大晚上遇到两个小鸭子在这里恶心人!”
这话语太过刺耳,女人像是突然爆发,冲着男人喊起来:
樊渊手心瞬间聚拢冰霜,被顾炀挡住,牵住手。
在顾炀手钻进樊渊手心时,凝聚冰霜立刻消失殆尽。
女人小声尖叫,开始不停向顾炀鞠躬道歉,腰次又次弯到九十度,手紧紧拽着男人手臂。
“你走吧,不要钱包,你赶紧走吧,求求你。”
男人朝地上啐口,大摇大摆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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