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轻笑声,
“樊渊,开窗……开窗好不好?”
“求求你……你太热……”
顾炀声又声断断续续祈求着,到底樊渊还是停顿下,抱着顾炀去卧室。
温水冲下来,虽然不够凉快,却依旧带走身上粘腻汗水。
顾炀终于觉得好受点,瘫在樊渊身上像个软绵绵、没有弹性小粘糕,还是露馅那种。
卧室灯光太亮,亮得顾炀无所遁形。
樊渊没动,只是用他那双能溺死人黑眸看着顾炀:
“想看着你,看清楚你每个表情、每个动作。”
“顾炀,让看着你。”
顾炀抿下唇,樊渊说话时音调又低又沉,撩得他心脏快到因为高速跳动而停摆,拒绝话怎都说不出口。
长长吻结束,樊渊垂眸看着顾炀,指尖搭在顾炀颈边,温度有些烫。
要开始。
顾炀有这样念头。
樊渊又低下头,贴着顾炀薄薄耳廓,轻声说:
“10000分钟。”
出来。
顾炀被樊渊放在床上,头发还是湿润,睫毛上挂着水珠,快要滴落进眼睛里。
樊渊用指尖轻轻拨弄顾炀睫毛,将水珠抹掉,指尖又顺进顾炀湿润发丝里。
“你这个月,只能在床上度过。”
顾炀紧张咽口口水,想要说点什来缓解紧张心情,下刻就被樊渊亲上来。
“你该多锻炼。”
樊渊还不忘批评顾炀体力,似乎对顾炀不过两个小时就软绵绵体力很不满。
顾炀眼尾片红,被温水淋着,好像眼眸里都是湿润。
他控诉看着樊渊,好不容易找到正常语调,立刻哀怨反驳:
“这不是正在锻炼吗?”
后果就是这灯,亮整整夜。
天气炎热六月,室内温度升上来就降不下去。
两个人身上都起层汗水,顾炀软着声音求樊渊开窗,樊渊却不允许。
“忍忍,容易感冒。”
顾炀大脑昏沉沉,哪里还在乎什感不感冒问题,他呼吸都快烧起来,现在只想贪凉。
顾炀心重重跳下,紧接着开始打鼓。
他还是抬起微微颤抖手,搭在樊渊后背上,答应着:
“嗯。”
答应完,顾炀又立刻抖着声音补充:
“樊渊!能、能不能……把灯关上?”
卧室里开着最亮顶灯,顾炀看着头顶灯光,觉得晃眼,又闭上眼睛。
亲吻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
樊渊克制、谨慎、犹豫,被彻彻底底抛开。
顾炀有些害怕,害怕刚刚起个头,就被樊渊带领着沉浸其中,后背被樊渊轻轻安抚着,不过是星火害怕,很快消失干净。
因为是樊渊,樊渊可以消灭顾炀所有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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