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婚礼上的新人一定会山盟海誓一样。
佟贝贝也拿这当成夫夫间的一种情趣，何况说的还是法语。
佟贝贝笑着回亲、又有些躲着，多少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
秦岭抱着人，索性把佟贝贝抵到墙边，亲一口肉麻一句：“贝贝。”
“宝宝。”
“心肝儿。”
佟贝贝被逗得直笑。
—
一出求婚闹剧终场落幕。
楚怀严和闵恒一个追一个跑地离开了。
家里恢复了原样。
秦岭和佟贝贝从楼上下来，佟贝贝问秦岭：“你特意带楚怀严过来求婚的？”
又道：“你既然拒绝了我，总归是我有哪里你不喜欢，或者我哪里做得不好。”
“你告诉我吧，好吗，算我求你。”
佟贝贝成长到20多岁的人生中遇到过各式各样的追求者，其中不乏纠缠不清或者姿态摆得很低的。
他很清楚面对不放弃的人，他该如何表态。
佟贝贝：“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
被拒绝了。
他以为佟贝贝会考虑一下，或者至少回去想想再答复他。
家教老师觉得自己外形尚可、条件不错，还主动，脾气这么好、总是温温和和的佟贝贝怎么可能一上来就拒绝自己？
家教老师脱口而出，问：“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佟贝贝摇头。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才结束。
秦岭往外走，佟贝贝送他。
走到电梯口，梯门都打开了，秦岭又偏头亲了佟贝贝一口，音色低沉缱绻地道了句：“Jet'aime（我爱你）。”
佟贝贝没有把这当成表白或者心底话。
在佟贝贝眼里这更像是遵从氛围的一种顺势表达。
秦岭搂佟贝贝，在他唇上亲了口，说：“没有，顺便。我主要还是找个借口正大光明地回来看看你。”
佟贝贝听着这情话，嘴角禁不住地弯了起来。
“好了，去上班吧。”他催道。
秦岭在楼梯口跟他黏糊起来：“再让我抱会儿。”
说着又开始亲。
对方既然是佟小传的老师，不算完全的陌生人，在佟家的时候想必也听了和他有关的一些事情，对他不是完全不了解，佟贝贝索性道：“你在这边应该也听说了一些我妈妈的事情。”
家教老师面露尴尬，他不是听说，他是特意打听过。
佟贝贝直言：“因为我妈妈和我生父的关系，我本人对感情的态度比较消极。”
家教老师：消极？
佟贝贝非常理智道：“抱歉。我不相信‘爱情’这种东西，我也不喜欢被人追求和表白。”
家教老师：“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佟贝贝：“你很好。”
家教老师不太信，好人卡都发出来了。
他接着问：“你真的觉得我好吗？还是怕我难堪，不好意思说？”
“没关系，你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