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未深那狗|娘养已经把边境五城送出去,血流成河你知不知道!?”
“还有夏茂安那贱|狗,你到底还要不要报仇?”
画椿急哭起来,上去拼命把谢飞垣手往外拉,对着他喊道:“你这个混账要做什!?谁准你这样无礼!”
“走开!”谢飞垣不耐烦对画椿骂道,“你光哭有屁用啊!?你家王爷死到临头知道吗?”
他看着浑浑噩
萧未辛好像听到她问话,又好像没有,直愣愣就这样躺着,也不说话也不动,像个木雕做假人。
画椿见他这样就又哭,抖着嗓子唤他:“王爷……”
自从回来这三天,她家王爷就直这样,醒睡睡醒,不跟任何人说话,也不回答,连宫里传来消息他也不听不看,就跟失魂空壳子样,怎都没反应。
萧未鸣急头发都要着火,干脆住进陵王府,也许是亲眼见到萧未辛失魂落魄样子受刺激,他夜之间长大很多,行事忽然沉稳不少,这些天直撑着帮忙画椿处理府里事,还要提防着朝里夏丞相为难,担子重不少。
可是少萧未辛这个主心骨,萧未静和沈青玉都有些焦头烂额力不从心,那些勾结证据就算交到萧未深面前他也不敢处置,眼下边境危急,萧未深只能靠着舅舅过活,哪还敢对他起疑心。
心躺着块翠绿翠绿吊坠,雕工精致看着就价值不菲,还是鱼尾形状,放在阳光下看颜色通透温润,泛着点点温柔光泽。
这是萧未辛特意给他定做玉坠,因为他说想要和他戴模样,像情人佩那样。
游舒震惊看着手心里那小小鱼尾吊坠,呼吸有些急促。
不对,这个坠子不该在这里,它、它应该随着自己另具身体,落在滔滔黄河中才对。
它不该出现在这里。
这趟他们等于出征个寂寞,萧未深就是个扶不起烂泥。
萧未辛在床上躺很久,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对外界所有信息都不关心,萧未静几次三番来找他商量眼下被动局势都得不到回应,气得几天没吃饭。
比他更急当属谢飞垣,他路杀气腾腾闯进萧未辛寝室,脚踹开那扇花鸟屏风,将萧未辛从床上拖下来,恶狠狠地吼道:“小兔崽子给老子起来!”
“你做这副样子给谁看?”
“知不知道现在是什时候?”
游舒惶恐起来。
自己现在身处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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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未辛睁开眼,入目还是熟悉雕花房梁。
画椿在旁守很久,通红眼眶昭示着她已经哭宿,见他醒忙凑过来,小心翼翼看着他:“王爷醒?可有什地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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