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夜深人静
时候，借着睡意，才好意思问出来。
白天、平时，哪好意思问这
直接。
边樾搂住林
年，在他额头上亲
口。
——有些东西，再隐秘，也是有迹可循。
昨晚，林年说喜欢他，弯在他身上，边樾便开始追溯细节。
林年喜欢这个睡姿，觉得很有安全感，也觉得这样简单个拥抱胜过其他切亲密。
其实仔细想想，肉体上亲昵怎能和心灵上紧贴相比。
前者畅快过，也就结束，后者却如同泉眼，源源不断、生息不止。
边樾内心得到从未有过抚慰。
那只恶龙都仿佛开始变小变淡变弱，变得逐渐温顺。
林年：“废——”
边樾低头再是口。
林年：“你——”
边樾把自己亲成只啄木鸟，口口又口。
林年被他闹得当场破功笑出来，蹬腿撒气：“你烦死！”
故意装得很凶样子，不是撒娇是什？害羞？”
“
……”林年语塞，脸颊当真红。
边樾发现自己还挺爱看他这副别扭拧巴样子，喜欢惨，凑近，在林年唇上很轻地亲口，亲完起身。
林年之前进度推多，身体早习惯所有亲密，边樾亲，他不但下意识闭上眼睛，还在边樾亲罢起身那瞬间，嘴唇随着边樾唇峰离开噘下，不舍得就这结束似。
边樾发现，有些好笑，林年羞赧。
原来篮球赛那段时间黏黏糊糊，喜欢往他身上靠，往他身上贴，做什都爱跟着他，种种迹象都是最好佐证。
同理，
深夜，林年因为睡姿被热醒次，他翻身，睁开眼睛，发现边樾也醒，床头台灯开着，清淡灯光在边樾脸上投射着温柔色调。
林年抬抬脖子，迷迷糊糊中看向边樾，胳膊伸过去抱住，闭上眼睛，含糊地问：“怎？”
边樾拍拍他：“没事，睡吧。”
林年“嗯”声，闭着眼睛，过会儿，在边樾怀里蹭蹭，开口声音反而更清醒.
他没有睁开眼睛，闲聊似，随口问边樾：“跟你表白之后，你怎发现自己也喜欢。”
胳膊环上边樾肩头。
两人对视半秒，用无声亲吻结束不久前“闹剧”。
亲完，林年把边樾肩膀搂按在自己身上，低声道：“不想推进度，就想抱着你睡。”
边樾：“好。”
这晚，他们像早先时候，后背贴胸口相拥而眠。
边樾低头又亲口，林年推他。
边樾坐在床边，斜侧着身，两臂撑在林年身侧，半俯身，好笑地问：“不要亲？”
林年：“不——”
边樾低头又是口。
边樾：“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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