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在大雪中渐行渐远,不会儿就消失在宫墙边。
而不知道自己马甲以掉谢元嘉此刻还走在回宫路上,仔细回忆下自己刚才有没有说错话,确保没有出错后才松口气,抬头就看到头上有把明黄大伞。
他这具身体还没长开,各自不算高,但差不多也有米七多,而举伞小宫女才不过将将米六不到,那伞柄都是玉石做,想也不轻,而且还很凉,对个女孩子来说确实太吃力。
属于妇产科出来男护士职业病又冒出来,女孩子冬天穿少还在外头吹冷风是很容易姨妈期痛经,他想张口让他2不要打,但刚要说话有又想起自己身份。
古代封建社会都这样,他
豫答道:“属下觉得,皇上是个易于掌控人,应当不会阻碍王爷大业。”
傅景鸿眯着眼睛往前走几步,好半天没说话,忽然轻笑两声:“你跟这久,也算白跟。这话要是拿去问凌霜,他必定不会这回答。”
牧战向来不如凌霜聪明,闻言只好尴尬挠挠脸:“额……请王爷赐教。”
傅景鸿拢拢身上狐裘,口中呼出口白气,继续说:“既然选他做傀儡,自然是大谈过底细,传闻这九皇子虽然出身低贱,母亲只不过就是个偶然爬次龙床贱婢,在宫里极不受待见,但他本人却脾气大得很呢。”
“有人说,他手下也曾打死过老宫女,不是个善茬。”傅景鸿侧头看牧战,“可是你方才看那小皇帝,可有表现出丝戾气?”
牧战刚才直都低头站在王爷身后听他二人说话,只偶尔抬过次头目睹龙颜,仔细想想后摇头:“不曾。”小皇帝虽然看着唯唯诺诺,但是浑身上下看着就单纯,点违和都没有。
“呵。”傅景鸿不屑笑,“他以为本王看不出他在装呢,蠢货就是蠢货,演戏都不知道把眼睛藏起来。”他把谢元嘉狠狠地嘲讽通,“不过,这样也方便行事,他不是想装得听话懂事吗?那本王就让他玩个够。”
牧战打个冷战,他其实想说小皇上看着好像没那复杂,自己虽然不是个聪明人,但直觉还是挺准,不过他可不敢打断王爷推断,怕被揍,只能附和点头,表示王爷简直英明,眼就看穿小皇帝虚伪表象。
傅景鸿其实并不是很在意谢元嘉有没有在他面前演戏,反正这人左右是翻不出自己手掌心,是虚伪也好是嗜杀也好,他都不放在眼里。只是,在权利场上久,偶尔戏弄下那自以为很聪明小皇帝也很有趣,且看他以后如何表演吧。
牧战只看眼自家王爷神情,就知道有人又被他惦记上,心中为小皇帝好好地同情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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