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父母玩笑,就是碰刺儿。
“喂,敢在月河楼闹事,顾昂你疯!!!”
“快快快,跟服务员说不小心打碎凳子,别说是故意。”
“这黑晶玄石做凳子,让你放开全力打你都打不碎好吗?!”
见凳子被
王野诸笑道,“顾昂来也没用。你给他占座儿,他是你爹?啥事儿都帮自己倒霉儿子?”
白斯宁从地上爬起来,扯扯弄皱衣服下摆,“是他兄弟。”
三言两语间,顾昂听懂来龙去脉。
这个王野诸,仗着自己有点儿本事总是招惹是非。
顾昂收起吊儿郎当表情,冷着脸大步走到王野诸面前。
“不去。”顾昂脚步没停,对这种聚会完全不敢兴趣。
白斯宁手快拉住袖口,“别啊!你是救命恩人,白斯宁现在就是你人。要报答你,感谢你,给个机会!”
噼里啪啦耳边阵说辞,顾昂被吼得头都要炸,想着回去也没什事儿,妥协道,“行,先回去洗个澡。”
这会儿气温还没下去,爱干净顾昂同学又开始嫌弃自己粘腻汗。
等到他换上干净身衣服赶往月河楼,大部分人已经到齐。
顾昂觉得这话题没什意思,他把书包扔在背上,大步往教室外走。
白斯宁像小旋风似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冲上讲台,“等等等等,咱们s班在起上课也有两天,还没有起聚过会。”
白斯宁热情地拍拍胸脯,“要不然今晚,请客,学校三号门口月河楼集合?”
“月河楼这贵都敢请客,白斯宁你可以。”
“万a丛中点b发话,排面儿得给!”
面无表情就是脚过去,下脚没收力气。
这人这嚣张,就是欠教育。
哗啦声,连人带椅子直接踢飞到墙角。
顾昂舌尖顶着上颚,那股子气还没顺下去。
之前父母双亡直是白斯宁痛,是不能触及逆鳞,后来也成他逆鳞。
顾昂拉开包间大门,门还没完全打开,就看到白斯宁被王野诸从主位上,猛地拉扯下来,踉跄两步倒地。
“偏要坐这儿。”
王野诸脸不屑,坐上原本白斯宁位置,又把自己包扔在旁边,“谁还请不起饭似,这顿饭挂账上。”
月河楼规矩,谁买单,谁坐上主位,共就俩椅子。
白斯宁坐在地上,愤愤不平,“那是给叶神和昂哥占座儿!”
“走走走,正好肚子饿。”
“听说最近月河楼出几个新菜,这次得好好放放你血。”
白斯宁为人开朗,和谁都能打成片。
大家很快达成共识。
白斯宁嘿嘿笑,冲着走到门口顾昂喊道:“昂哥,起走呗,先陪兄弟去定个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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