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宁彻底崩溃，“你们还是人吗？？？？？？”
“你说踢
哪儿
？”白斯宁怨念地瞪他
眼，突然明，“你是不是今天故意找出气呢？”
顾昂装无辜，“没有啊，踢疼？歇会儿吧。”
叶斐全程无语地看着两人，跟小孩打架似
，幼稚得很。
他扯扯衣服起身，慢吞吞踱步到两人跟前，“看来今天没什
事儿。”
“叶神，们下次再约，天经不起两人混合双打。”白斯宁苦闷着张脸，感觉下/身还在隐隐作痛。
现在白斯宁皮点儿，但是确实给他带来不少欢乐。
算，别折腾人。
顾昂心里软，刚想松手，白斯宁逮住机会又把人重新按回地上，冲着肚子就是重重拳。
力道不轻，下手狠辣。
“你他妈”
天抽着空就要跟他练习。
顾昂曾经问过他，“为什这拼？”
白斯宁当时沉默很久，才回答道，“变得更强，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人。”
后来他确是做到。
在那场战役里，用自己肉/体之躯替顾昂挡下攻击，在千军万马面前就那样流着血倒下。
叶斐微微扬下嘴角，这闹来闹去，顾昂心情应该好多。
他伸手去『揉』『揉』顾昂肚子，“你疼不疼？”
顾昂皱眉，“有点儿吧，白斯宁下手真狠。”
白斯宁无语，“比你痛，要死，断子绝孙！”
叶斐忽视地上嚎叫，手掌覆在小腹上，轻声问道，“帮你『揉』『揉』？”
顾昂咬牙，刚收力气又攒回来，蜷起膝盖往前顶，把人弹飞两米远。
白斯宁敞着腿坐在地上，脸茫然，“这就结束？”
“小朋友，还要加油哦。”顾昂站起身，试图伸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还来吗？”
白斯宁摇头，赖在地上不起来，“缓缓，缓缓，要被你弄得断子绝孙。”
顾昂挑眉，“踢你哪儿？”
顾昂推开他已经来不及，满手满眼都是止不住鲜血。
他还记得白斯宁当时最后几句话。
“将军，很荣幸，能够跟你并肩作战。”
“无怨无悔，们下世再见。”
原本想找人出来逗着玩儿，想到这儿，这会儿顾昂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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