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宁被闹得有些发痒,『揉』『揉』,翻个身。
“起床,再不起来打你屁股。”
白斯宁『迷』『迷』蒙蒙,听到打屁股几个字,条件反『射』睁开眼
要是捏他下,会不会发出狗叫。
林修永心里冒出这种念头,又微微撑下额头。
被这小孩儿带偏,怎尽想些有没。
他看十分钟,被蔚阳泽抓走,继续灌酒。
这群人疯样,大概是不喝醉不死心,往死里怼。
他也有些闷,那杯口跟白斯宁碰碰,“干杯。”
两人有搭没搭闲聊,很快又干完瓶。
白斯宁撑起来,晃悠悠地按着他肩膀,“跟你说……”
“嗯?”
后半句还没说出口,人就倒。
他咳嗽两声,才说,“舍不得。”
“为什?”林修永盯着他,眼底有情绪涌动。
他之前暗示过白斯宁很多次,但小孩不开窍,实在是没办法。
他怕表现得太明显,这人就躲他。
现在本来就要分隔两地,真不理他,他也束手无策。
,“来,干杯!谢谢你三年照顾。”
林修永把他稳在凳子上坐好,才说,“说那夸张。还能喝?脸都红。”
“能,当然能,别小瞧。”白斯宁顶着沱红脸,酒杯轻轻地跟他碰碰,“喝。”
想着反正也是毕业聚会,林修永也就没拦着他。
他松松地捏着酒杯,饮而尽。
三小时过去,终于东倒西歪成片。
林修永怕白斯宁睡久感冒,走回沙发叫他。
他最终还是没忍住,伸手捏捏他脸,手感细腻,还有些软。
明明大家都是风吹日晒训练,怎就晒不黑呢?
“醒醒,起来回去睡。”他声音很轻,嘴唇贴上人耳朵。
林修永无奈,『揉』『揉』眉心,才把人揽到旁边沙发上。
白斯宁像昏过去似,双眼紧闭,动不动。
他脱下西装外套盖在人身上,站着盯会儿。
白斯宁酒品还不错,不哭不闹,晕就睡。
这会儿睫『毛』乖乖垂着,头发被沙发弄得『乱』蓬蓬,看起来可爱极。
所以只能慢慢,点点,引诱。
白斯宁想会儿,脑子里很多画面闪过,越想越伤感。
“没人陪玩儿,也没人和撸串,还有林白白,不能『揉』他狗头。”
林修永哑然失笑,他和那只蠢狗个地位,还是没开窍。
这大概是他做过最难题,整整三年,还得不到答案。
“再来。”
“还来?”
“嗯,以后跟你喝酒机会也不多嘛。”白斯宁坐得歪歪斜斜,眼底朦胧。
林修永试探『性』问,“舍不得?”
白斯宁自顾自又干杯,辣酒呛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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