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战国十八岁就要行冠礼,因折阳是荆悬伴读,却也是皇室用来牵制他家棋子,所以折阳冠礼是在皇宫内举行,为他亲手束冠不是他父亲也不是他长辈,而是荆悬。
折阳不在意这些,荆悬为他束冠反而更让他开心。
那时他已经从荆悬房间搬出来很久,他跟荆悬关系也开始疏远,他甚至已经有快月余没有见到荆悬。
只是冠礼前几天,当时皇帝,荆悬父亲荆冲不知怎,突然要为折阳指婚,还立刻召见折阳,要折阳见见为他选定女子。
折阳不过个小小伴读,自然不能违背旨意,要他见他只能去见。
“那晚……是你,对吗?”
“你直不肯承认,但知道是你。”
折阳问完,双眼紧盯荆悬,可惜荆悬如今无法给折阳答案。
他只是摸摸自己手指上新鲜出炉牙印,似乎格外喜欢。
折阳见他这副模样,初见荆悬长肉欣喜已经淡下去。
握折阳手,另只手还在轻轻碰触着他脸颊。
折阳睫毛轻颤,闭上眼睛。
这双手他已经九百多年没有碰触过,漫长九百年,居然眨眼间也过来。
荆悬指尖轻柔落在折阳不断颤抖睫毛上点点,虽然他如今不会说话,可那意思似乎是在告诉折阳不要难过。
冰凉指尖渐渐不满足于只是碰触折阳脸颊,荆悬也慢慢蹲下来,拉着折阳坐在地上,指尖向下,探到折阳脖颈。
那女子似乎体弱,走到折阳面前行礼时差点跌倒,折阳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带着她坐到椅子上。
他心情逐渐复杂,起身推开荆悬,又去做片锁魂符,看着锁魂符再次失效掉落在他脚边,有些丧气垂下肩膀。
人总是不知足,以前折阳只想着能复活荆悬就好,荆悬能陪在他身边就好,可如今荆悬确复活,确陪在他身边,他又希望荆悬能恢复正常,能回答他问题。
他抬头,身后是只剩副骨架荆悬,身前是荆悬穿着软甲画像。
那夜记忆哪怕时隔九百多年,他依旧难以忘怀,哪怕是今日回想起来,那双手留在肌肤上触感依旧细腻真实。
那天,是折阳十八岁生辰。
他顺着折阳纤细脖颈线条,点点下滑,落到清晰锁骨上。
这种轻描淡写碰触让折阳侧开头,他余光看到荆悬抬手,紧接着耳垂被捏捏,唇角也被指尖蹭过。
折阳在这时突然转头,咬住荆悬指尖,他用力不小,在荆悬指尖留下圈牙印。
刚长出来手就被折阳咬,荆悬非但不气,似乎还想把手指更往折阳口中送送。
折阳吐出荆悬手指,伸手推开他,眼神幽幽,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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