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次
绝对能分辨出来，上次是意外！”
乐安看
看直拍胸脯
布偶猫，感觉更不放心。
深夜十二点，钟声再次响起。
钟声
响，荆悬就伸手捂住折阳耳朵，他胸膛紧贴在折阳后背，微微弯腰，呼吸撒在折阳后颈，吹得折阳贴在后颈几缕头发都飞起来。
折阳后颈发痒，脊背下意识地挺直，
折阳从衣领里揪出缕黑雾，当着荆悬面把黑雾给打成个蝴蝶结，戴到荆悬脑袋上。
“你再钻次试试？”
黑雾本就属于荆悬，他大可将被打成蝴蝶结黑雾消散，可他明白这是折阳给，折阳给就舍不得散去。
所以等乐安和布偶猫再看到荆悬时，他已经恢复平时跟在折阳身后模样，只是头顶上居然还戴着个黑雾做成蝴蝶结。
布偶猫抽抽猫嘴，忍不住小声说道：
他贴着折阳手心缓缓说着：
“没有。”
“没有赶走折阳。”
“永远都不要赶走。”
“要折阳，要，。”
顺势站起来，被折阳揪着衣领探身进窗户里。
“你是傻子吗？不叫你就不会跟上来吗？”折阳语气凶巴巴，声音却越来越低。
“你以前总赶走，哪次没有跟上去？”
“现在轮到你，你就不愿意跟吗？”
“你……”
“这作古九百多年人，复活后乱七八糟癖好可真多，噫——”
很快到晚上，这回折阳直接让乐安和布偶猫跟他们待在起。
荆悬还顶着那个幼稚蝴蝶结，配上他张面无表情俊脸，实在太过违和。
乐安抱着盏应急灯，有点紧张，她怕自己再被莫名其妙声音给骗出去。
布偶猫跟她打包票：
折阳低头看着弯腰躬身荆悬，颗心像沉进深海，找不到出口，又像是放任自己沉沦，明明抬头就能离开，却假装看不见。
他指尖微微蜷缩，收回手握紧拳头，将手背在身后。
“话还没说顺呢，就会油腔滑调。”
荆悬茫然抬头，还不起身，似乎不懂折阳说油腔滑调是什
意思。
但他却精准地掌控折阳心情变化，他知道折阳不生气，身体没动，黑雾可是瞬间缠上折阳，缠手腕，缠脚踝，钻衣领，分工明确，个不落。
折阳有肚子凶巴巴话要说，刚吐出个“你”字就见荆悬突然弯腰凑过来。
他下意识地捂住嘴巴，荆悬冰凉唇便落在折阳手背上。
距离无限拉近，荆悬并未离开，他看着折阳，黑眸里只映出折阳人。
折阳猛地侧开头，避开荆悬视线。
荆悬垂下眼帘，握住折阳刚才挡住嘴巴手，用十分虔诚姿势弯腰低头，亲在折阳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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