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阳看着身边懵懂的荆悬,看他漆黑眼眸里藏不住的占有欲,抬手把自己耳朵上的铜铃耳坠给摘了下来。
他盯着荆悬的耳垂看了看,用指尖轻轻碾了一下他的耳垂。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荆悬不明白折阳要做什么,只知道折阳捏住了他的耳垂,他就主动侧头,把自己的侧脸和脖颈都露了出来。
折阳将荆悬耳边的发丝勾到耳后,几次抬手都舍不得刺下去。
“不能看,不许看。”
“折阳,看我,看着我。”
折阳突然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冲着荆悬吹了口气,看着荆悬微眯了眼睛,轻声说:
“骨头架子,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荆悬似乎没有理解吃醋的意思,他缓缓眨了眨眼睛,睫毛几乎擦过折阳的鼻尖,薄唇微启,很认真地说道:
依旧是卫舒隽负责护送,他的态度更加谨慎恭敬。
折阳见他这样,想到了卫迭意第一次见到他就说他眼熟的事,这个卫家,一定藏着很多秘密,这些秘密还都与他有关。
乐安和布偶猫见折阳和荆悬回来,又围观了卫舒隽恭敬小心的态度,一人一猫好奇得不行,却是谁都不敢上前问一问。
若是平时,布偶猫还是敢问一问的,主要是今天荆悬一副谁靠近就杀谁的模样,它也只敢躲得远远地,不去触这个霉头。
下了车折阳就领着荆悬回到卧室,把另一只铜铃耳坠拿出来,凑到阳光下看,很是稀奇的模样。
他犹豫许久,轻轻叹了口气,低下头,缓缓亲了下荆悬的耳垂,很轻、很轻的一吻,末了又用牙齿咬了一口。
荆悬瞬间揽紧折阳的腰,就在这一刻,折阳看准时机将铜铃耳坠给荆悬刺了上去,就戴在荆悬的右耳垂上。
其实折阳刺下去的动作很快,并不会很疼,可荆悬是邪祟,防护是他的本能,就在那一瞬间,无数黑雾,bao涨冲向折阳。
路过的乐安差点惊叫出声,就见那些黑雾将折阳和荆悬一起
“我不吃醋,不好吃。”
折阳终于没忍住笑出声,干脆压着荆悬趴在了沙发上,咬了一口荆悬的虎口,迫使他松开手,拎着铜铃耳坠到眼前晃了晃。
他手里拎着的这只与他耳朵上的一样,虽然是铃铛,但并不会发出声响。
折阳耳朵上的这只名为“卫”,带有恶意的魂灵靠近就会发出声响,而他手里捏着的这一只,名为“守”。
只有戴着“卫”的人遇到了危险,“守”才会响起。
荆悬站在折阳身后,突然抬手把折阳的手连带着他手中的铜铃耳坠一起握在了手心。
“不许看。”
折阳凑近去看荆悬的眼睛,唇角微勾,笑得挺恶劣,问道:
“为什么不许看?人家给我的东西。”
荆悬牢牢握着折阳的手,固执地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