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知道自己快走,恨不得把知道切都告诉折阳。
她像是怕自己走,这世界就没有她存在过痕迹。
“老板,温星家特别大,听说他父母本来只是小商贩,后来做生意,谁知道越做越大,越做越成功,就变成现在这样。”
“他总说自己家就是土豪,没什文化底蕴,光有两个臭钱。”
有些事越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越感受不到,越是发生在亲近人身上越容易误会。
荆悬自然不会给折阳答案,他只是见折阳看他,僵硬地勾起唇角,笑得有点难看。
他记得折阳喜欢看他笑,就是他还没学好笑得自然好看。
折阳伸手轻轻点下荆悬唇角,突然很想亲亲。
好在他还记得旁乐安,到底是忍住。
折阳有些恍惚,突然看向旁荆悬。
荆悬直在看着他,无论身边出现什样人或是什样事,荆悬都不在乎。
他只在乎折阳,他视线只会停留在折阳身上。
折阳微微张唇,问题含在唇边。
乐安拒绝温星是为温星好,那荆悬呢?
着泪走进伞铺,她揉着自己眼睛,看到折阳,立刻笑起来,边笑边哭。
她说:
“老板,温星跟表白。”
“可是拒绝他,知道们没有可能,早晚都是要走,清楚……”
折阳看着又哭又笑乐安,他知道乐安喜欢那个男生,不只是喜欢,应该是非常喜欢吧,喜欢到舍不得那个男生更难过,所以干脆在最开始就快刀斩乱麻,结束这切。
乐安哭好会儿,之后再也没去看温星。
折阳注意到,乐安这次回来时候两手空空,她油纸伞不见。
之后段时间,乐安并没有出门,她日日待在伞铺里,陪折阳做油纸伞,还不忘把在温星家发生事情讲给折阳听。
古滇市突然开始下雨,雨持续不断、越下越大,甚至影响人们出行。
场秋雨场凉,等这场停下,天气又会凉上许多。
荆悬次又次地推开他、远离他、拒绝他,是不是也是为他好?
乐安蹲下抱住自己,哽咽着说:
“温星不是胆小鬼,才是,怕温星受伤,才是胆小鬼。”
折阳看着荆悬,终于问出来:
“你不是胆小鬼,你也不是不喜欢,对吗?”
“他带去他家,给讲他家事情,跟说很多……”
“今天真很开心,要是、要是能永远这样就好。”
“可是死呀,早就死呀,他是活人,是死人,就算硬撑着不离开,对他身体也不好……”
乐安口个他,句句都是对温星担忧。
她似乎在做着伤害温星事,但其实她是在保护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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