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磕头
这姓袁的现在包成这样是包给晓雨看的吧!?
阴险!
太阴险了!!!!
还有更阴险的——
在应晓雨看向邹礼的时候,袁劭抬起同样包成粽子的胳膊,碰了碰应晓雨,用他虚弱的就跟马上要魂飞魄散似的语调,边咳边道:“别怪他,当时打球上头,都有点冲动。”
“医院!?”
灯光通明、满是消毒水气味的一楼急诊大厅,应晓雨穿过自动移门走进,目光一扫,都懵了——怎么这么多人?不会真的都是跟着袁劭邹礼打架的那群人吧?
应晓雨问过咨询台,匆匆忙忙往里走。
穿过长廊走进后面的急诊病房,第一眼,应晓雨看到的是坐在病床边肿着一边脸的邹礼,但应晓雨看到邹礼并没有跑过去,而是跑向了病房的另一边,因为在那里,躺着据说情况很严重的袁劭。
应晓雨跑过去一看,都懵了——只见袁劭头包着、腿吊着,严重程度不像打架,像车祸被撞。
雨根本不喜欢你。你也不懂。”
不懂现在的晓雨根本不是原来的晓雨。
袁劭一把抓住了邹礼汗涔涔的衣服领子。
邹礼挑火:“怎样?”
邹礼身边一个男生:“想打架?”
应晓雨脱口而出:“那他也不能把你打成这样啊?!”
邹礼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姓袁的你竟然演我!
卑鄙!!!
作者有话说:
回来了回来了,本来只计划请两天假,身体没抗住,休了四天,请假条也只挂了两天
应晓雨吓了一跳,都结巴了:“袁、袁劭?”
脑袋包成粽子的袁劭“虚弱”地睁开眼睛,声音听起来都是飘着的:“晓雨,你来了,我没事。”
应晓雨立刻上前,满脸焦心忧虑:“你快别说话了!”
这还叫没事!?
看得病房另一边的邹礼直磨牙——艹,被打的明明是他好吧!他都没碰到袁劭几根毛!
话音刚落,伴随一个女生的尖叫,两拨人潮水似的推挤到了一起……
“嘀嘟嘀嘟嘀嘟——”
当晚,警车的鸣笛声响彻夜在晚寂静的校园。
接到电话的应晓雨满脸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打、打架?”
“袁劭和邹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