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应。
应晓雨换鞋,往四人的卧室走去,走近,听到卧室里传来时乐西切齿的自言自语:“算了算了,就当被狗咬了,被狗咬了。”
过了几秒,换成时乐西愤怒的声音:“靠!凭什么是他艹我不是我艹他!我该他的!?”
应晓雨:“……”
寝室外的走廊,袁劭和覃东没说什么,就伸手,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拍完颇为老练道:“是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担当。”
应晓雨喊:“覃东。”
覃东转过脸,露出他郁闷的表情和有些青肿的眼角。
应晓雨见状一愣,袁劭也轻挑眉峰。
走近,袁劭率先问道:“怎么了?”
看看寝室的方向,又问:“怎么只有你,还有一个呢。”
他发现自己被子里的身体是全//裸//着的,疼的何止全身的肌肉和腿根,最让他觉得难受的,其实是屁股。
时乐西由此躬背低头看身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红一块青一块紫一块。
他当然知道不是被人打了,这特么是吻痕,吻痕!
再串联覃东不久前的种种一反常态,某种可怖的猜想爬上心头,时乐西浑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
他瞪眼去看覃东,想从覃东的脸上看到一切不是他想的那样的表情,可眼前的死对头在他的注视下和两人的对视中,竟然无端流露出了些许心虚,这心虚像一枚窜天猴似的,嘭一下在时乐西心底炸开。
覃东幽幽吐了口气,正色的神情:“放心,我会负责。”
袁劭认同地点点头,不过心里可不觉得覃东和时乐西之间只是睡了一觉该负责这么简单。
睡了一觉就能让死对头态度转变?
袁劭可不觉得覃东是这种老实人。
这话一说,等于让覃东知道他们都清楚昨晚发生什么了,当然,覃东不傻,一早起来发现外面满地衣服,应晓雨和袁劭又都不在、没回来住,就清楚他们都知道了。
覃东没说什么,就摇了摇头。
应晓雨和袁劭对视一眼。
袁劭示意应晓雨进寝室看看,应晓雨点点头,抬步往寝室走去。
进门,厅里没人,应晓雨四处看看:“乐西?”
外加昨晚的某些不忍直视的画面片段重新在脑海中闪现,惊得时乐西一下窜坐起来,大声喊道:“卧槽!!!!”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覃东伸手,似乎想说些什么,还未开口,时乐西拿起枕头朝他砸了过去:“你给我出去!滚出去!!!”
不久后,特意挑下午才回来的应晓雨袁劭在寝室外的走廊遇见两手插兜独自站着的覃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