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吃两个，”王奶奶叮嘱道，“剩下
再做，冷
就不好吃。”
颜慎语点点头，拿起其中
个咬下去。
肉夹馍外皮酥脆，肉汁饱满，微辣青椒中和肉油腻，配上冰凉绿豆沙，沁人心脾。
颜慎语本就饿，再加上食物美味，很快就吃光手里那个。
他舔舔嘴唇，回头看还在操作台前忙碌奶奶。
“好嘞，马上来。”老奶奶用张干净毛巾擦遍座椅，热情地张罗着，“大少爷您先坐，这位……这位朋友也请先坐。”
时间没辨认出对方性别，老奶奶囫囵地应付过去。
颜慎语坐在谢肆言对面，满眼藏不住狡黠：“大少爷？”
就知道要被他嘲笑，谢肆言平静解释着：“王奶奶曾是家厨师，退休后盘个店面卖肉夹馍。本家那边规矩多，她习惯这
叫总改不过来，后面就随她。”
颜慎语「哦」声，笑眯眯地看着他。
天蔽日。
因为远离商业区，中午人并不算多。
颜慎语有些好奇地走进去，谢肆言竟然会来这种苍蝇馆子吃饭？
他还记得自己第次请他去沙县小吃时，对方副害怕食物中毒模样，仿佛吃不是街头小吃，而是什致命毒药。
“这家很干净。”见颜慎语停下来，谢肆言还以为是担心小吃店卫生情况，主动解释道。
谢肆言声音响起：“王奶奶手艺很好，还有很多来特意开车过来吃。不过她现在年纪大，每天卖得不多，基本到中午就收摊。”
“不错，”颜慎语点点头，觉得看到老年生活希望，“以后老也开个小餐馆
谢肆言心中突然产生股不好预感，果不其然，下刻对面男生开口。
“大少爷——”他尾音拖得又黏又长，像是恶作剧高中男生。
本应该是生气，但是谢肆言心中突然涌出股不知名慌乱。恰好奶奶上绿豆沙冰，谢肆言还没理清楚这是怎回事，就拿起勺子往颜慎语嘴里塞过去。
“唔……”颜慎语被塞满嘴冰绿豆，被冰得「嘶」声。他有些哀怨地看眼谢肆言，终究没有再造次。
很快，肉夹馍端上来。金灿灿酥皮夹着酱色卤肉，小麦香气和肉香交织在起，令人食指大动。
颜慎语也发现，店里餐桌椅比外面小吃店都要干净，旁边不锈钢操作台更是亮得晃人，几乎是尘不染。
“大少爷来啦？”刚进去，里面个老奶奶就站起来，满脸亲切地问，“还是老样子吗？”
大少爷？
这个有些古老称呼让颜慎语回过头，有些惊讶地看谢肆言眼。
谢肆言敛去脸上不自在，颔首：“四个肉夹馍，两份绿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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