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烨睁大眼睛看他,嘴巴点点地张开,酝酿很久,却发不出点声音。
他害怕。
害怕历史会重演。
盛耀终于看出杜烨不对,担忧问他:“怎吗?”
杜烨摇头,不知道怎说。
他摔倒在地上,很久都没有爬起来。
然后就哭。
哭撕心裂肺。
像个孩子。
几乎昏厥过去。
于是盛耀就在“摘星星”途中,陨落。
杜烨觉得自己世界,在那瞬间彻底崩塌,重重落在地上,碎个七零八落,世界黑暗很久很久。
要不是那个时候他还不懂什叫做喜欢,甚至偏执地认为自己心意只要爱着跳舞就够,或许他可能无法再站起来。
在这种偏失自认知里,杜烨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breaking训练里,当他breaking变得足够强大时候,才从蓝卿嘴里知道自己感情。
有那断时间,他甚至怀疑自己都失忆。
团,以第名成绩拿下“入场券”。
舆论在那刻疯狂转向。
将所有曾经侮辱他们,轻视他们人,狠狠地抽个巴掌。
全国在短暂消声之后,瞬间爆发出前所未有加油声。
如果说,这次“大奖赛”会被人拿着他们是主办方理由开黑,那“boty”可就万万没有理由。
他是非常不想参加“boty”,太危险,对盛耀而言,这种具有里程碑、标志性个阶段,太危险。
但是理智上又觉得,盛耀命运已经发生变化,或者这次
差不多有半年时间吧。
他时间才再次跳动起来。
但无论日后杜烨成就如何高,关于这件事却始终是他心里道伤。
甚至连带着他对“boty”感觉也是相当差,极为厌恶这个比赛。
所以当思绪从过去回来,看见盛耀期待地看着他,重复:“是boty吗?”
每天除本能睡觉和吃饭,就只有训练。
训练。
不停训练。
天天,不间断在那破块玻璃舞蹈室里,次次地摔倒,次次地爬起来。
直至初秋某天,寒风从那破烂窗户钻进来,张牙舞爪地卷着他手,想要将他推倒时候。
这种专业世界级比赛,又因为德国人以严谨出名人设,瞬间让所有人意识到他们这个舞团实力有多强。
杜烨到现在还记得那段时间兴奋和疯狂。
就连巫俊都不再抓着钱不放,让他们疯狂庆祝。
盛耀无法压抑情感得到爆发,再次拦下他表白,问他该怎才能得到他心,就像天上星星,难道真摘不下来吗?
杜烨说:“现在只想打好比赛,这种事以后就别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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