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慵拉开凳子,坐上了池清台刚才的位置。
旁边翻台换了桌客人,穿着精致的女人用开水烫碗,对卫生状况有些埋怨:“这家店好吃是真好吃,就是不太干净。”
朋友:“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
谢疏慵问谢彦:“池清台有烫过碗吗?”
“没想到你结婚后竟然变成了爹系男友,”谢彦调侃完毕,在谢疏慵发作前一秒改口,“我记得是没有的,他拆开塑料包装就用了。”
哥也要来,看来他是被我的烧烤吸引了。”
既然是来吃烧烤的,那应该没他什么事了。池清台放下筷子:“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这就走了?”谢彦惊讶地抬起头,“你不等他来啦?”
池清台系上大衣纽扣,点头:“刚才有个创业者联系我,我去和他见个面。”
人家有工作要谈,谢彦也不好挽留,只得让池清台离开了。
在外必须戴手套,被人隔着衣服碰到会难受,但又可以丢垃圾,还在户外吃烧烤?
谢疏慵又想起在镜头里看到的那一幕。
半个小时前,池清台就坐在这个地方,慢条斯理地吃着烤焦的肉串,哪里有半点儿洁癖的样子。
于是半个小时后,当谢疏慵风尘仆仆地赶往烧烤店,只有谢彦一个人坐在那里。
“哥,你想吃什么?我们之前的都冷了,让老板帮你重新烤一份吧。”
谢疏慵目光扫过周围:“池清台呢?”
谢彦:“说去见投资人,走了。”
谢疏慵一时上头跑了过来,没想到连人都没见着。他有些不是滋味儿,但又想起自己确实没对池清台说要过来,也没有让池清台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