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来?”谢疏慵开门进来,看到房间里人愣下,“找有事?”
池清台没说话,垂眸看眼沙发上熟睡孩子。
“子奇怎睡在这儿?”谢疏慵还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他拿出手机对池清台说,“稍等,打个电话。”
对电话那头人,谢疏慵就没这好态度,“李水,赶紧把你儿子带回去。”
“谢医生说什呀?”李水开始阴阳怪气,“子奇明明是你孩子,你怎能做出抛妻弃子事情呢?”
没过多久,孩子终于哭完,软软地躺在沙发上睡。连睡觉都在打着哭,还时不时冒出个鼻涕泡。
池清台看不下去,抽纸巾给他擦擦鼻涕。
小孩儿察觉到大人安抚,本能地朝他伸出手。池清台动作有片刻停滞,表情跟着柔软瞬,但最终还是冷酷无情地离开。
睡梦中孩子打个哭嗝儿,有些不安地睡过去。
池清台却有些心不在焉。
“闭嘴,妻子现在就在办公室,”谢疏慵冷冷威胁,“限你分钟之内过来,再不过来,就天天喂你儿子吃狗粮。”
李水:“……”
半分钟后,李水旋风般冲进谢疏慵办公室。他抱起沙发上孩子,满脸护短表情:“你也太恶毒,子奇还是个宝宝,你怎能喂他吃狗粮。”
“狗粮?”怀里孩子仿佛被触发关键词,瞬间醒过来,抓着李水衣领通大喊,“爸爸,狗粮,爸爸要吃狗粮!”
“你是人,不能吃狗粮,妈妈都生气,说你再吃狗粮就不要你。”李
这个孩子说他爸爸是谢疏慵,又说他妈妈不要他。如果妈妈不要孩子,把孩子送到谢疏慵这里,似乎也说得过去。
不可能之前谢疏慵让人打胎传言是真吧?
虽然他们只是协议结婚,但想到另半有这种过去,池清台还是有些被恶心到。
他心里不痛快,但也不会凭借孩子三言两语就给事情定性。池清台把纸团扔进垃圾桶,决定等谢疏慵回来问清楚。
半个小时后,办公室外传来脚步声,还有人们时有时无交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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