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愣怔目光中,谢疏慵寸寸褪下他手套。轻薄柔软黑色手套被点点扯开,露出许久不见天日柔软内在。
池清台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做什,他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抽出手往前挥——
“啪”声响,谢疏慵结结实实挨耳光。
池清台收回颤抖右手,却见自己手套还被谢疏慵捏在手上,配上之前话语,显得格外不清不白。
池清台羞愤交加,整张脸都红透:“谢疏慵,请你自重!”
第三次。
这是谢疏慵第三次拒绝他。
池清台本以为之前是有误会,所以他重新来到谢疏慵办公室,放下骄傲和自尊,开诚布公地和他谈判。
却没想到依旧被拒绝,还要被他这样羞辱。
或许他从开始就错,他不该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沉:“你前两次求,就是为这个?”
池清台有些疑惑:“不然你以为是什?”
他以为什?
他以为池清台是……
谢疏慵闭上眼深吸口气,瞬间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这就受不?”男人勾勾唇角,眼神却没什温度,“那你不如尽早放弃,不治疗半途而废病人。”
谢疏慵说完,把那只手套扔在桌上,和合同起退还回来。
那是池清台特别定制手套,颜色全黑,材料轻薄,柔若无物,甚至不影响触屏。
手套常年伴他左右,是他生活中必不可少东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许多个人物品都要
池清台面无表情转身:“找别人……”
话未说完,他手腕被人把攥住。
下刻,男人手指挑开他黑色手套,贴着肌肤寸寸入侵他掌心:“谁允许你找别人?”
池清台整个人都僵住。
自从他戴上手套以来,就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没什,当然知道你想法,”再次睁眼,谢疏慵语气冷漠起来,“但你提合同……怎,你以为缺钱吗?”
谢疏慵自然是不缺钱,但池清台不知道自己还能支付什。
池清台不想放弃,换种说法:“也可以换成你提要求,可以承受相应代价。”
“代价?”空旷冷清办公室,男人漫不经心,“知道求办事代价吗?”
池清台静默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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