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遇袭时也很愤怒,虽然想给这些人个教训,但从未想过要做到这种地步。
“谢疏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池清台抬头,震惊得双眼通红,“你这是在犯罪!”
谢疏慵叹口气,抬手挡住他双眼:“所以之前劝你别来,现在非要来,害怕吧?”
“这还能不怕吗?”池清台怕得浑身发抖,“你怎能让他那简单就断人手脚?就算他们犯罪,也该交给警察处理,而不是们动用私刑。”
“这怎能算私刑啦,都是皮肉伤而已!”谢边炽捡起根滴血指头,随手扔在光头脸上。
?”
谢边炽这才收敛笑容,正经起来:“全都问遍,都说不知道,应该是真不知道。”
“对啊,们真不知道,”地上人哀嚎起来,“们只是最底层打手,拿钱办事而已。”
谢疏慵目光扫过被打得最惨,脑袋埋得最低光头男,淡淡道:“这个,再问遍。”
“这就是个怂货,最早求饶就是他。”谢边炽踢光头脚,淡淡道,“但大哥说你有问题,那你就干净不。没想到还挺会装,既然如此,那这次断你只手吧。”
“啊啊啊啊——”光头被吓得直翻白眼,口吐白沫晕倒。
“啧,真不经吓,”谢边炽踢光头脚,满脸嫌弃,“这就晕倒。”
池清台奉公守法三十年,还是第次看
谢边炽说完不知从哪儿掏把刀出来,然后强行抓过光头男手,二话不说就砍下去。
池清台本以为他是威胁人,没想到竟然真下手,霎时紧张起来:“谢疏慵!让他住手!”
“啊——啊啊——”
然而谢边炽手中刀已经落下,光头男霎时发出杀猪般叫声。
池清台整张脸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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