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慵不知何时竟然走到他身后,目光沉沉地压下来,比平日里多几分压迫感:“你过来就是为告诉这些?”
池清台别过
办公室里霎时安静下来,谢疏慵停下手里工作,对池清台伸出右手:“过来。”
他以为池清台要拥抱。
后者却站在办公桌前,神情冷淡:“话说完就走。”
谢疏慵动作滞,两秒后把手放回来:“那你说。”
“那天在船上不该说那些话,”池清台往前步,语气冷静地说,“本意是不想让你把话说死以后落人口舌,但说到底,你想和谁结婚离婚,都是你自己事情,没有立场提醒你。抱歉,那次是越界,以后不会。”
tle是“池清台谢疏慵丈夫”。
池清台看两秒,接过证件揣进口袋,神情似笑非笑:“谢疏慵脸可真大啊,用这种title就能让畅通无阻。”
谢边寒隐隐察觉到他话里火气,不敢吭声,只是默默按下电梯带人上楼。
谢疏慵新官上任,但似乎把公司人训得相当服帖,池清台路上来,穿过大片办公楼层,竟然没有听到个说他坏话人。
没过多久,池清台走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前。
听完这番解释,谢疏慵并未开心,反而目光越来越沉:“你就想和说这个?”
“还有这个,”池清台从口袋里掏出工牌,“用不着,以后不会再过来。”
说完,他把工牌放在办公桌上,转身往外走。
谢疏慵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没有句挽留话。池清台心头堵,加快脚下步伐。然而当他走到门口时,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门。
池清台终于意识到什,难以置信地回头:“谢疏慵你……”
谢边寒敲三下门,然后推门进去:“谢总,您丈夫到。”
谢疏慵坐在大面落地窗前,抬手制止属下汇报,又对谢边寒说:“下个会议先取消。”
谢边寒:“好。”
“不用麻烦,”池清台淡淡道,“只说句话,耽误不谢总多少时间。”
谢边寒看眼谢疏慵,后者朝他摆摆手,谢边寒知道这是照办意思,于是转身离开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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